慎,你真的需要我帮你么?是我太小看你了,还是你太小看你自己了?你好好想想,他到底为什么会來禁裂区,好好想想,你到底忘记了什么。”
眉头一皱,什么叫,他到底为什么会來到禁裂区?
他不是以为他姐姐死了并且是因他而死,一时之间受不了打击,才被神裂者捕捉过來的吗?
对了,神裂者!
我缓缓睁大眼睛,聂尊的神裂者会是谁呢....
似乎从來都沒有考虑过这个问題....
还有...聂尊的裂纹...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立即松开了她的手臂,转身重新走回到聂尊身边,伸手探向他的后颈。
如果我沒记错的话,这个禁裂区除了金发和我,就沒有人知道他的裂纹在哪里了。
连离情都不知道。
当他脖子上的高领子被我挽下去的时候,我看到了那枚金灿灿的裂钥,依然一动不动的插在那轮月亮形状的裂纹上。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奇异的力量牵引着我的手,我慢慢地,慢慢地,朝着那把裂钥伸了过去。
抓住的一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流淌进心里。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么?”
也不知道到底是身后的声音,还是心底的声音,清澈的问着我。
就在我拔掉那把裂钥的一瞬间,炼魔碑上的血液全部流动起來,就像是一个开关,突然被打开了,一切就都得以启动。
血河在那字槽中缓缓流动,红的发亮,红的显眼。
聂尊突然站了起來,慢慢的睁开了眼。
他的眼睛,一片血红。
他望着我,用一种沒有感情的目光望着我,望着我手里的那把属于他的裂钥。
然后,他的眼神倏的一紧。
我只感觉到手腕处的一股凉意,下一秒,我就看到我的右手啪嗒的掉在了石台之上。而那把裂钥,却悬在了空中,聂尊抬手,伸向了它。
而我整个人,也莫名的朝着石台下面栽去。
仰面之间,只看到炼魔碑上的血像是一条血蛇,缓缓的流进了聂尊的裂纹。
聂尊则攥着那把裂钥,用红的发亮的目光毫无感情的看着我。
我的嘴角慢慢上扬,终于成功了,现在他再冷漠也沒有关系,很快他就会想起我了。
就算我死了,也沒有关系。
只要他还记得我,他还能记起我。
身后却突然传來一声幽幽的叹息,一双温柔却带着凉意的手臂将我从后面抱住,减小了我下坠的速度。
“你啊...就是不肯接受我呢...不可接受我..又不肯释放真实的你...这样..力量怎么够啊....”
她幽幽的嗓音清澈无余的在我耳边回荡,她柔软的双臂将我缓缓放置在石台下面的地上。
我苦涩一笑:“把我的手帮我捡回來吧,不然这样,愈合会很慢。”
我躺在地上,仰面正好能够看到炼魔碑前站着的聂尊,而她,就蹲在我身边。
她朝着那炼魔碑伸出了一只手。
那手,细白纤长。
手指微动,那只被聂尊弄断的断手,就刷的飞了过來,她抓在手里,然后帮我重新安了回來。
血肉交融,断腕之处发出撕裂般的疼痛。
“也值了,至少救了他。”我喃喃的望着右手腕。
“呵呵...”她一声轻笑。
我颦起眉:“你为何这么笑?”
她沒有说话,只是将清澈冰凉的目光投向聂尊。
顺着她望去,只见,那炼魔碑上,魔字字槽里的血,终于几近流净。
他眼底的红色,却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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