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房间里面什么都沒有,只站了四个人,四个人都面对这门,一看就是在请君入瓮。
房间里面沒有窗户,所以如果进去了就会是漆黑一片。
三个斗笠人其中一个张口对我说:“进來吧,然后关上门。”
我直勾勾的盯着除了斗笠人以外的那个人,嘴里却对聂尊说:“进去吧,然后把门关上。”
大概是见我神情无比郑重,聂尊竟然真的好脾气的听话了,在我和他一同进入了这扇门后,他随手把门关上了。
门关上的一瞬间,可视距离降低为方圆十米,不过几乎是同时,房间里亮起了一盏灯。
灯就是普通的灯,却足以照亮整间屋子。
也足以让我看清这个人,真的是她。
聂尊站在我旁边,双手插兜一脸懒散,眼睛时不时在对面的四个人身上打量。
我则一动不动的盯着对面。
对面的四个人,除了三个带着斗笠的,看不见脸的人,还有一个女人。
这女人站在正中央,用最灿烂的微笑面对着我。
可我看着她的微笑却笑不出來。
“我真的想告诉我自己我看错了。”我直视着她,心里像是打翻了一盆水,说不清的凉涩。
此时站在三个斗笠人前面,带着温暖微笑看着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离情。
正是我一直以为,她死了,或者至少是失踪了的离情。
离情还是那一头飒爽的靛青色短发,身上穿的却不再是那一套银色铠甲。
她穿着一身随身的枚红色运动套装,在我记忆中,她从來沒有这样打扮过。
果然,我记忆中的离情,依然沒有回來。
“阿慎,你沒看错,是我。”离情朝着我迈近了一步。
我立即后退了一步,微笑着:“恩,是你。”
离情神色不变:“阿慎,我知道你可能对我有些误解,今日我就是想來和你解释的。”
我摇摇头,立即抬手做了一个阻止她的动作;“不用,离情,我不想听。”
我对她温柔的笑了:“在我记忆中,你已经死了。”
离情身后的三个斗笠人,其中一个,突然摘下了他的斗笠,看着我说:“黎慎小姐贵人多忘事。恐怕不是离情大人死了,是你把她忘了吧。”
斗笠摘下之时,他露出了那张英气的脸,额头上刻了一个火字。
我立即认出了他是谁,只不过他以前额上沒有这个字。
另外两个斗笠人也相继摘下了斗笠,一个额上刻着风,一个额上刻着雷。
三张一模一样的脸。
我突然很想笑,笑话我自己。
是啊,黎慎,真的是你贵人多忘事。
你怎么会忘了,在离情失踪后,随着她失踪的除了离吻,还有她最得力的三个助手三胞胎呢。
你怎么会在这三个人频繁因为守护绞S的名义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却从未察觉过他们的身份呢?
我扯了扯嘴角:“原來三位一直沒失踪,而是在绞S身边。只是不知,绞S知道你们的身份么?”
离情示意她身后三人不要说话,她对我说:“是我让他们三个去协助保护绞S的,这些事绞S只是略知一二,并不是她故意瞒你,她也曾经真的以为我死了。”
“我该说什么?”我讽刺的一笑。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她沒有死我应该好高兴,我好想扑到她怀里哭一场,我要哭着告诉她,西区毁了,我负了你,西区毁在了我的手里,你能不能原谅我。
可是为什么心里却对她有了怨念呢?
为什么?
明明这一切或许都和她无关啊她只是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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