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说什么,只是回答了我的问題:“你说的那个淮度拜托我去做一件事,怎么,你有兴趣和我一同去?”
“什么事?”我挑眉。
聂尊把玩着手里的锥刺:“他说他的地盘混进了几只蚂蚁,让我去找出來,首先就是去寻找一个叫愁欲的人,我不认识这人,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既然他让我找,我就找找试试喽。”
我心一沉,愁欲??
看來愁欲也和杰帕他们一起活下來了,不过我让愁欲片刻不离杰帕的身,他是在來到北区的时候和杰帕分散了吗?
就算是这样,淮度又怎么会让聂尊去找愁欲呢?
难道是因为愁欲是仅存的几个继承体,并且还是在鬼道的继承体之一?
可是淮度又怎么会知道愁欲在鬼道呢?如果他有能力知道愁欲在鬼道,还沒有能力找到他么?这一切都太经不起推敲了。
于是,我谨慎开口;“你只知道这人的名字?那你如何找?”
聂尊微笑:“他说,这愁欲会來找刚才你们叫元浅的那个姑娘。”
我顿时恍然大悟!
所以聂尊才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他已经按照淮度的指示,得到了元浅的行踪!
我突然想起刚刚趁乱把元浅带走的那个男人,好像就是愁欲!
元浅和愁欲有关系我觉得很正常,毕竟之前我一直让愁欲和元申元浅寸步不离身的保护杰帕,他们之间一定相处出了一些感情,不管那感情是什么,至少不是泛泛之交!
所以淮度才让聂尊追寻元浅的踪迹,因为知道元浅的所在会引出愁欲的出现!
可是,尽管捋清了这些,我还是不能想明白,淮度到底为什么要找愁欲。
而且,还有一件事不对。
我皱着眉看着聂尊:“既然你是为了元浅而來,那想必刚刚有人趁乱将她带走了这件事你也有所察觉,为何你沒去追踪呢?”
聂尊抬手随意的甩了甩他手里的锥刺:“因为我突然觉得它很好,想抢过來,他们逃不远的,不急着追。”
我心中一紧,失忆的聂尊变得随性不可控,甚至随性的都有些危险,淮度对他的控制也并不完全,似乎只是一种合作的关系,不知道为何聂尊会帮淮度做事,不过,也看得出來,他还是很坚持他自己的主观思想,所以,当他觉得抢锥刺更有趣的时候,就暂时放弃了追踪元浅。
可是,这也同时说明了,他对他自己的能力有多自信,他觉得不管元浅逃出去多远,他都可以再追回來。
我的手心开始冒冷汗。
这一切看起來错综复杂,实则目的也很明确,三道相争的背后,各自为了获取新的力量,都在暗中伤害着不同人,包括摧毁继承体。
最可悲的是,禁裂区哪怕只剩下了最后的这几个继承体,他们也不放过,也要拽着我们卷入他们的事非中,把我们变成他们可以利用的工具。
这我怎么能忍?
拉蕾尔突然哈哈哈大笑:“竟然还有这种事,原來大家都各有各自的目的啊,那可就有趣了,接下來该怎么办呢?恩?阿慎姐姐?”
她目光闪亮,带着一种兴奋的表情看着我。
这是唯恐天下不乱么?
越到这时候就越需要冷静,可是这时候到底又该如何冷静?
高秦酒野我也不能完全的信任,原本我能信任的就只有聂尊一人,现在他也别人夺取。
这禁裂区还真是要绝我所有的路。
暗暗攥紧了双拳,我绝对不能就这么听之任之了,任由你们宰割可不是我的性格。
“那现在你既然已经拿到了这锥刺,可以去追他们了。”我对聂尊说道。
聂尊似乎对我这话产生了兴趣,反倒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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