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腰间抽出锤子对她说:“我这宝贝任性的很,连我都奈何不了它,何况你呢,如果想要,你就來拿吧。”
看來今天是免不了这一场战斗了,我脚下悄悄后退了几步,同时再一次确认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现在我已经走到了最里面的位置,要彻底撤回原來的位置恐怕必须经过这个大泳池,果然,这条路两边现在都站满了人。
拉蕾尔古怪的笑了笑,给元浅使了一个眼神。
元浅似乎有些犹豫,她咬着唇看着我:“阿慎,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事实真是像拉蕾尔说的那样,你对我哥哥见死不救吗?”
我凝视她:“是。”
她的眼里涌现了一种痛苦的愤怒。
我知道元浅是个忠诚的人,虽然她和她哥哥一直性格比较孤僻不太和别人來往,但是他们对我一直很忠心,对以前的离情也很忠心。
我想,她此时此刻一定是被忠心和复仇这两种矛盾的心理所困扰着。
于是我帮她做出选择。
我斜立着身子,把锥刺扬了起來:“不要犹豫,既然选择了,就动手吧,你们两个。”
聂尊突然说道:“我现在不想打架,能不能让她们继续跳?”
他指了指已经从游泳池里走了出來的那群一脸杀意的舞女。
拉蕾尔说:“好,我让她们來陪你跳!”
说罢,她抬手打了个响指,那些穿着比基尼的舞女就突然趴在了地上,四只脚呼啦一下子变成了八只蜘蛛腿,顶着一个脑袋,像蜘蛛精一样快速的朝着我和聂尊爬來。
她们脸上的表情凶戾无比,我几乎可以确定,只要被她们抓住了,估计就沒有什么好下场。
“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我一边对聂尊说,一边躲到了聂尊身后。
谁让你非要这群女蜘蛛跳舞的,这下子好了,人家变出了那么多条腿,你自己跟她们玩去吧我可不奉陪!
背对着我的聂尊好像打了个哈欠,我几乎都可以想象到他那副懒洋洋的沒醒似的样子。
他抬手冲着那些呼啦一下字涌上來的女蜘蛛一挥。
一股黑色的气雾就从他的手心弥漫出來,朝着那群來势汹汹的女蜘蛛蜿蜒而去!
拉蕾尔面色凝重:“聂尊,你不是不记得她了么,怎么,失忆了你也要保护她么?”
聂尊一把把我从他身后拉了出來,他对我人畜无害的一笑:“既然我失忆了,那就换你來保护我。”
这时他手里的黑雾已经彻底将前排五六个蜘蛛女放倒了。
我嘴角一阵抽抽,你这么厉害还用我做什么。
拉蕾尔再次打了个响指,原本那些被黑雾缠住脖子窒息倒地的蜘蛛女就又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蹭的窜了起來,有一个还八只脚点地朝着我跳了过來!
我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这东西实在恶心,抬起右手,锥刺在空中凌厉一劈!
唰!
紫光迸发!
轻松一挥就将那从天而降的蜘蛛女劈成了两半!
可是,刚刚将她劈开,我就感觉到心口一阵难耐的绞痛!
拉蕾尔咯咯一笑:“阿慎姐姐,元浅配的药尝着感觉怎么样?这药一旦吞下,三天内只要使用念力你就会心口剧痛,并且每使用一次疼痛加剧一倍!无法使用念力我看你如何从这里走出去!”
好在这疼痛尚可忍耐,毕竟在这禁裂区呆久了,疼痛什么的已经算不上是大事儿了!
我再次抬手,念力翻转间就灌入锥刺,整个锥刺突然迸发出黑紫色的强光,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从锥刺不断传來,这种阴寒比心口的绞痛令我不安多了!
难道是锥刺又要开始反噬我了?
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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