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危险,不论禁裂区这地方有多么令人感到无助和恐惧,只要有哥哥在身边,我都不会害怕,哥哥就是我唯一的依靠,唯一的啊!可是,你竟然夺走了他的生命!”
她五指狠狠的扣在我的手臂上,指甲深深的抠进我手臂的肉里,不过,这点儿疼痛对我來说,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在这禁裂区,一切知觉和感受都被扭曲了,无论是**还是灵魂。
我知道逃避是沒有意义的,我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我冷静的对她说:“元浅,你哥哥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从现在开始就跟我在一起,我会把真相还给你。”
元浅咬紧牙关:“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食指轻叩桌面:“那你想怎么办,我听你的。”
元浅从比基尼的罩罩里掏出一颗白色药丸递给我:“吃了它,至少让我能够控制你。”
“好。”我快速接过那药丸,直接吞入肚子里。
沒什么感觉,微微发甜。
发甜的就一定是毒药了,苦口才是良药。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在这里跳这种舞,如果你是为我而來,完全可以直接來找我的。”
元浅抿了抿唇。
我见她这副犹豫的样子,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难道你也受制于人了?”
“她是受了我的制,阿慎姐姐。”
元浅身后突然传來一个女孩的声音。
这个声音清脆而又调皮,十分熟悉。
我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來,想要立刻看到元浅身后的來人,这声音,分明是拉蕾尔!
此时从元浅身后來的正是刚刚一直在为我指引的制服姑娘!
她抬起手,五指伸向下巴,慢慢的,慢慢的,从她的脸上撕下來一张皮。
我皱着眉看着那张逐渐显现的熟悉的女孩子的脸:“拉蕾尔,你为什么要易容?”
拉蕾尔笑的活泼:“阿慎姐姐,这样多好玩儿呀。”
看着她娇俏的脸,我仿佛看到了从前欢乐无忧的拉蕾尔。
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因为我知道,不管眼前的她再怎么欢笑,她也不是从前的拉蕾尔了。记忆中她的替身被钢针穿透,而再见她之时她亦被毒虫啃食成为魔鬼,她当时的凶狠和血腥如今依旧历历在目,我知道我可爱的拉蕾尔已经变了。
可是,她还是把我们一行人都从西区中救了出來,这是证明她还可以被拯救么?
“阿慎姐姐,你在想什么?”拉蕾尔踮起脚,把小手在我眼前招了招。
望着她看似天真无邪的脸,我强迫自己用冷冽的声音说:“不用在这儿装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拉蕾尔嘟起嘴,像是撒娇的一样:“我哪有什么目的,我就是想见见姐姐,好久都沒有见到姐姐了。”
我觉得我就快要疯了。
聂尊这时突然插了话:“小姑娘,你挡着我看那些美女了。”
聂尊身体随意的靠在椅子背上,抬手指了指拉蕾尔后面的泳池里的那一群继续跳着水上舞的美女。
拉蕾尔走到聂尊前面,冲着聂尊眨眨眼睛:“聂尊哥哥还沒和阿慎姐姐表白么?你保护了她这么久,甚至在那个石洞里为了救她不惜唤醒你体内的魔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那一天你在我脖子上掐的好痛呀。”
拉蕾尔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再一次上演曾经聂尊攻击她的场面。
聂尊淡然一笑,笑的让我几乎晃了眼,以为他什么都记起來了。
“小姑娘,你在说什么?”
拉蕾尔啧啧咂舌:“聂尊哥哥你再这样,阿慎姐姐会被别人抢走的,你一直默默跟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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