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其实这修炼并不难。”
她再一次伸手拉住我,拉着我同她一起从草榻上站了起來。
“这修炼为的是唤醒你体内的那个她,从而得到她的力量,也就是你体内隐藏的力量。要探寻你内心深处的力量,就要从两个方面入手,首先你要做的就是静止。”
我挑眉:“静止?”
离吻点点头:“沒错,就像松露,她可以非常精准的使用念力,精准到沒根血管里的念力分配多少才均匀,才能发挥强大的力量,她掌握的都很好,你也要学她那样,前提就是需要你去静下心來感受,感受你心底潜藏的那份力量。”
离吻提到了松露让我觉得不是很舒服,于是我不耐烦的说:“快些说怎么办吧。”
其实我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办法可以逼出她,掌握她出现的规律,这样我就不用时时刻刻防备着她会突然出现。
“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坐着。”离吻指了指只石洞之中的草塌。
我略带疑虑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沒有多言,甩开她的手,重新回到草榻上盘腿坐了下來。
既然要坐着,你刚才拉我起來做什么。
离吻低头看着我:“沒错,就是这样腰杆挺直的坐着,闭着眼,但是不可以睡着,三天的修炼,第一天你就只是坐着就行了,这北区依然是一天六十小时,只是白天有太阳罢了,你现在就在这里坐六十个小时,而这期间,无论我跟你说什么,或者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你能做的反应就只有睁眼睛,一动都不能动,如果你动了,那么我们的第一天修炼就失败,就明天继续來,反正一共要练两项,只有三天时间,你想好了,如果你无法和我赶在督月从河里出來之前回到河那边去,你的朋友可就有被督月折磨的危险了。”
我深知,这个修炼并不算难,但也绝非易事。
在现实生活中一动不动也不允许睡着的坐六十个小时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便在禁裂区有念力控制,也不是容易的事,不过,既然我答应了要按她的话训练,不管过程多难我都不会放弃。
“好,从现在开始?”
离吻微微一笑:“对,从现在开始,坐直了吧,然后就不可以再动了,记住,绞S的命可是掌握在你的手里噢。”
最后冷冷瞥她一眼,我就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开始猜想她会用什么方法來使我忍不住想要动,会不会拿针把我当小人那么扎呢?
估计不会,她应该也知道,那点儿疼痛对我來说绝对不足以让我动哪怕一下。
“你慢慢坐着吧,我出去一下,放心,这里不会有任何人來,但是你不可以动,你动我一定会知道的。”
说完这句话,她似乎就朝着洞口走去了。
我沒有再睁开眼睛看她一眼。
她走后,我开始思考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
我想到了一个人,余良。
这一切的开始似乎就是从余良去南区攻击我们的时候,才迅速把我们带到这里來的。
按照余良的冷静和理智,他是不可能无缘无故贸然去找我的,所以,真相并不是他说的因为恨我才去找的我。但是按照当时高秦酒野的分析,我们一致认为余良是为了逼我们快速來北区救松露。
当时这种说法我也是赞同的。
可是现在看來似乎不止是这样了。
余良的手发生了变异,这说明他也是三号实验里的一个实验体,那么我可不可以猜想他是借着报仇的名义向來提醒我些什么?
因为作为一个实验体,牺牲余良一个对督月來说无所谓,所以会不会是余良以报仇为借口实际上就是來提醒我?
但是为什么他不直说?还是说有什么人在暗中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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