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补回我的意识。”
“那你的意识被锥刺吞噬,就无法恢复了吗?锥刺不能还给你意识吗?”
边莹哀伤的笑了:“锥刺用的是一个女灵的身体打造的,那个女灵比我还要凄惨,她怨念极深,因此,她连邹安夫妇都诅咒,又怎么可能能有人有办法从锥刺体内分离出我那一部分意识呢?”
“什么叫连邹安夫妇都诅咒?”
“你说的阿文死了,我认为,外在原因是有,但是这一定和锥刺本身有关,按照你说的,邹安现在怨恨你,可是实际上,这一切还是他们自作自受,我是进入过锥刺的体内的,沒有人比我更懂锥刺,她恨邹安夫妇,阿文的死一定和她有关,而这锥刺到底为什么会到你手上,我想你真的有必要查明真相,因为无论是怎样,这锥刺都不会带给你好运,想方设法要把这锥刺送到你手上的人,一定对你有着深怨。”
可是,锥刺就是邹安夫妇送给我的啊,还是杰帕引荐的,杰帕是不可能害我的,邹安事后说这是尤姬强迫他的,但是,尤姬真的已经恨我恨到如此地步了吗?就因为嫉妒我?
正在这时,一直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的绞S突然开了口。
沙哑的声音冷静的飘荡在我的耳畔:
“在我看來,你们刚才说的一切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既然阿慎和你一样是双重人格,那么阿慎也应该是无法被篆刻裂纹的,那为什么高秦酒野可以在阿慎身上成功的篆刻裂纹?”
这句话仿佛重磅炸弹,在我心里砰的一声炸响!
我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边莹神色依然平静,好像早就猜到了我们两人会问这个问題一样。
“这才是我把这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们的原因。”
“我的事,是我的事,告诉了你们也沒什么意义,最多只是让你防范塔莱,可是,你现在或许正在经历和我一样的情形,我不忍。”
我的心里划过一种不知名的酸涩:“你为何会对我这个从未谋面的人不忍?”
边莹突然看向我,眼神中带着潮湿:“陌生人?在我看來,你却是唯一能懂我的感受的人,作为双重人格,从前就是怪胎,可是即便是到了这个世界,也依然是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的存在,这种孤独,岂是普通的继承体或者神裂者能够懂的?”
“黎慎,你还不明白吗?就算是在这禁裂区,你我,依然是个怪物,是不被接受的,就连要在这诡异的禁裂区生存,你我都要靠牺牲别人來换取一席之地,这种感受,又岂是他人能懂?”
边莹的眼睛里滑下了一行清泪。
我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
你我,就算在这里,都要靠牺牲别人來换取一席之地。
牺牲别人。
牺牲,别人。
我闭上眼睛,不忍心去想我听到的一切。
边莹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回响。
“你比我更可悲,我最起码知道,如今的能这样平静的坐在这里,是牺牲了谁的幸福换取过來的,可是,按照你所陈述的一切,你对这些一无所知,也就是说,你完全不知道你现在获得的力量,甚至拥有的生活,是牺牲了谁换取來的。”
“黎慎,高秦酒野的事我不知,他一向都是极为神秘的人,比苍冥还要令人难以猜测,即使是在天道,也无人真正知道他的实力,很久很久以前,司洛作为天道地位极其高的神裂者,一夜之间背离天道,离开北区,从此再不踏入北区半步,当时高秦酒野就义无反顾的随他而去,在那之后,我再见高秦酒野之时,就是在南区,当时我刚得到锥刺,正要带回北区來,却被锥刺吞噬了意识,为此苍冥屠杀南区,寻找邹安夫妇报仇,是高秦酒野最后救出了邹安夫妇,从那次一别,我就再也沒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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