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秦酒野望着我:“黎慎,当时我只看到窗前有一抹黑色身影快速闪过,麻木的神经再一次集中注意力之时,余良已经倒下了,黑色身影虽在禁裂区很常见,但是,最喜欢穿黑色的人,如果我沒记错的话,是聂尊吧。”
我的心咯噔一声。
高秦酒野目光冷的如同冬日的寒冰:“那场战斗过后,到底是像你所表现出來的楚楚可怜的模样那样,他是真的失踪了,然后如今又在暗处处处保护着你,还是,这一切本就是你的伪装,你和身处暗中的他联手勾结这一切,只为了让觅芙脱身?”
听到这番话,我突然很无奈,也很想笑。
于是,想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了。
我走到了还蹲在司洛旁边的高秦酒野前面,微微倾了倾身,凝视着他的眼睛,笑的无比灿烂:“高秦酒野,如果现在能找到聂尊,哪怕只是让他回到我身边,你们的这一切,我都不关心了,与其像你说的,和暗中的他勾结,我觉得对我來说,更痛苦的是无法面对他,我已经习惯了他在我眼前的日子,就算你要我和他去设计这一切只是为了觅芙,我也不会这么做,我黎慎沒有那么高尚,高尚到可以为一个小女孩而忍受聂尊不在我身边的日子。”
不知为什么,在听完我这番话后,高秦酒野的眼中突然升起一股浓烈的,异常清晰的,显露无余的痛苦。
对此,我微微愣了愣。
他原本冷傲的眸子此刻正凝视着我,他的眉头微微皱在了一起。
“你,还真是对他另眼相看。”他说的似乎是聂尊。
但是为何他会酸溜溜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來?还是在现在这种情形之下?
绞S突然走上前來,将我朝后拉了拉,她对高秦酒野说:“现在在这里浪费时间说这些沒有任何意义,你在这儿多耽误一分钟,司洛就多一分危险,不如你快点帮阿慎找到邹安,让阿慎能够自如的操控锥刺,然后我们一同去南区找到实验地,找到线索,再去北区解决这一切的问題。”
高秦酒野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绞S:“说到这里,我更加疑问的是,绞S,你不是一直爱司洛么?怎么现在你做事似乎并不是把司洛放在第一位去考虑了?黎慎有她这么做的理由,她为了救朋友,那你呢?你到底为什么做这些?”
绞S僵硬的面容微微融化了一些,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浅浅的还是略带些不自然的笑容:“她是为了救朋友,我是为了帮朋友。”
说罢,她看向我。
心中顿时一暖。
高秦酒野眼底划过一簇光芒,他看着我:“黎慎,你还真不缺少守护你的人啊。”
我笑笑:“我这人比较自私,所以恰巧扮演了一个被守护的角色,不过我沒你高尚,你一直在扮演的是守护人的角色,甚至不惜为了守护一个人而伤害另一个人。”
我的眼睛似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官涅。
其实我本是不愿再用这些话來刺激高秦酒野的,可是不知为何,他一身带刺面对我之时,我就如同上了瘾一般的想要迅速还击,就好像两只快要被冻死的刺猬,只有拼了命的竖起全身的刺去刺对方,才有可能找到仅存的温暖。
绞S走到官涅身旁,用一种带了些许无奈的眼神看着官涅:“可怜人,你对他的执着,果真不比我对他弱。看來以前我对你的理解,还是不够啊....”
高秦酒野的眼神微微晃动了一下,似乎也在刹那间暴露过那么一秒无比的疲倦。
我心中苦涩微漾,这个高傲的男人,这一切对他來说想必也不轻松吧,其实他又得罪了谁呢,孤独病最后不但沒得治,还要连累身边人接连受伤。
可是,暗暗咬了咬牙,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同情他,只因他是神裂者,他是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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