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回到寝室,开门之时,却被门上赫然被红色油漆涂着的五个大字震住。
精神病去死。
呆愣之间,门忽然被打开,里面开门的人显然在看到我站在门口时吓了一大跳:
“啊!”
“你吓死我了!”
出來的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就唯恐传染般的试图避开,却在朝前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在看到门上的油漆红字的时候又一次尖叫了一声。
于是,原本要离开的脚重新探了回來。
屋子里的另一个女生也应声跑了出來。
“怎么了怎么了。”
之前的女生指着门上的字给她看。
她也吓了一跳。
之间的女生突然抬手指着‘我’,对另一个女生说:“咱们继续跟这个神经病住在一起,迟早也会被别人看做是神经病的。”
另一个女生明显还保留一丝善意,她伸手推了推那个女生,示意她不要当着‘我’的面说的那么直白伤人。
那个女生却顿时愤怒了:“你还怕什么,你知不知道她得罪了谁?校长的女儿,杜芙!听说今年下发到咱们班的奖学金名额都只剩下了一个!都是因为她!咱们和她一个寝室,迟早是要被牵连的!”
“不会吧,能有什么大事啊,再说杜芙为什么恨她....”
“还不是因为她身为一个精神病却勾搭上了大四最帅的那个学长,杜芙追了很久人家瞧都不瞧一眼的,这传出去了叫杜芙多沒面子,堂堂校长的女儿竟不如一个神经病。”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沒看这门上都被刷字了!”
“啊!吓我一跳,我刚才还沒注意!”
“总之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寝室吧以免晦气!”
走廊里人越來越多,好多人纷纷从各自的寝室探出头看热闹。
‘我’则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任何解释。
突然,从寝室里又走出了一个女生。
‘我’的神情终于微微变了变。
是柚子。
柚子冷着一张脸,死死的盯住那两个交谈的女生:“你们想要滚,沒人拦着你们,她是有神经病,但是那也比你们强万分,瞧瞧你们两个,一个浓妆艳抹天天化的像只一到半夜就要出门上班的鸡,一个天天给父母打电话呼來喝去像是使唤奴隶一样的不懂孝顺的母狗,你们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叫嚷?她是精神有病,你们已经是人格无可救药了。”
“你他妈的说什么?”
一个女生彻底爆了粗口,震怒的直接抬手指着柚子面门。
柚子冷哼一声:“我他妈说的就是你,鸡。”
那被说的女生气的双手抬起,猛地将柚子朝着屋里狠狠的推了进去,而另一个女生虽然沒有先前那个女生凶悍,但是明显也被气得不轻而快速走进寝室里想和柚子理论一番。
‘我’则沉默的紧跟其后,进了寝室,还随手将寝室门关上了。
俯视视角下的‘我’,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冷淡,目不转睛的瞧着寝室里三个人的动态,就好像这三个人刚刚并不是因为‘我’而吵起來的一样,而是作为一个孤独的旁观者,立在一边。
“你有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告诉你,姜柚,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天天跟这个神经病在一起,跟你们两个分到一个寝室我是真他妈的倒霉,今日既然撕破了脸,你就不要怪我动起手來不顾室友情面!”
呵,好一句室友情面。
另一个女生也附和到:“就是,姜柚,你刚刚说话也太难听了吧,我们又沒有拿她怎么样。”
柚子冷笑:“看我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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