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询问,司洛和我的约定是什么。
我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你的心上人和我约定的是有一天他想死了我就要服从他的意愿干掉他。
于是,我安慰性质的回了一个‘你放心,有机会我就告诉你。’的眼神。
好吧,有时候,安慰也是一种欺骗。
而欺骗到最后被揭穿的时候,当事人往往看的不是这是不是善意的欺骗,而是,这是欺骗。
“虽然我们两个不会被区界线限制,但是你们两个会,所以还是先在东区休息一个晚上白天再走也不迟。”最后的决定是司洛下的,我们其余三人全都沉默表示了赞同。
入住东区学校楼的时候,我和绞S一个房间,司洛和高秦酒野一个房间。
两男两女入住单身公寓,男男一间,女女一间。
我们四个完美的诠释了‘异性无法相爱,同性才是真爱’的道理。
而更诡异的是,绞S似乎不想让自己的区民认出她,她还搞了个斗笠带到了头上,她对我说,她的区民很多都认识她,而她最近行踪不定,她的区民只以为她是还在调查那个B级别干部死亡事件,她说她还不想让她的区民知道她是在试图揭开禁裂区的秘密,让所有人都能离开。
也是,东区的体制和西区南区不同,东区的区民大多数好斗,野心比较强,归宿心却相对來说要弱,或许绞S会厌倦禁裂区的杀戮和掠夺,但是不代表东区固有风气下生活多年的那些区民也有这种心态,她在连实验都还沒能查明之前,不去向她的区民说明或许是对的。
但是关于她戴斗笠入住自己的区这件事另外十分尴尬,因为在东区认识司洛和高秦酒野的人还是几乎很少的,认识我的应该也不算多,我们一行四个人,一个极其妖美的男人和一个邪魅冷酷的男人申请了同一间临时住所,另外就是我,红火的大姑娘和一个斗笠帽女住了同一间。
这样奇怪的派头和组合,即使是在诡异的禁裂区,恐怕也是要惹人非议的。
于是,一脸尴尬和惆怅的我,就这样不得不在东区各路本就打扮古怪的区民的比他们自身更加古怪的注视下,和绞S走进了同一间临时住所。
“你必须睡觉了,你太多天不睡觉了,真要出了问題,你觉得我一个人能应对司洛和高秦酒野两个人?”到了屋子里,绞S终于将斗笠摘了下來。
我苦涩的笑了笑:“我不是不想睡,是睡不着。”
绞S将斗笠放在了桌子上,抬头用她的大眼睛看着我:“因为聂尊?”
果然知我心。
我无奈的点点头。
“话说...”绞S略显麻木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终于属于她的原本年纪该有的女人的笑容:“我其实一直想问,你爱聂尊么?”
原本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的我,一下子呛了一下。
与此同时,我沾染着水珠的嘴角僵硬了一秒。
爱...么?
“为什么这么问呢?”我垂了垂眼睛,将杯子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你在这方面就和我不一样,我敢爱敢恨,你呢?即使是禁裂区,男人和女人之前,也不会和现实世界相差到哪里去,你说你和聂尊沒有暧昧的情愫,我不相信。”绞S用十分肯定的口气说。
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我回答是爱,又能怎样呢?
他已经离我而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更重要的是,我有什么资格爱一个人,我的爱一定要有始有终,原本我是这样的人,但是我上一个爱人,也是我唯一有过的爱人,却让我用亲手斩断生命的方法将爱情进行到底了。
连自己的精神问題都沒解决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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