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传染至心脏,但就是这种握着锥刺时产生的凉意,让我感觉到了念力在锥刺上面精准的聚合。
唰!
紫刃呼啸而出之时,身后传来阵阵低声惊叹,一行人暗自赞许我的能力。
忍不住心里的小人就要开始洋洋得意,而前方那扇门已经轻松被劈开,虽然牺牲的有点儿惨烈。
随着门被我劈成两半,视线里还没有呈现门后的景象,但是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已经扑面而来,几乎令人喘不上气。
随着门的碎块掉落在地,封印的符文也从门里面飘落出来。
我皱着眉吸吸鼻子,这股呛鼻的血腥气息,混杂着一种**的味道,蔓延在我的鼻腔口腔,令我的胃阵阵翻腾起来。
或许是这符文一直封印了气味和声音,如今一朝破坏,里面的景象简直令人瞠目。
踩着门槛迈进去,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这片区域的房间中间阻隔的墙接连被打通,如今只剩一条甬道。
而窗户全部封死,屋里几乎没有什么光线。
从这边的走进,脚踩在地上,只听‘啪嗒、啪嗒、啪嗒’。
一步一个血脚印,一步踩一个响。
我身后的人都渐渐安静了,只留下一串踩踏着血水的脚步声。
我的呼吸渐渐加重,眼眶、鼻子都被这房内的气味侵蚀的发痛。左右环视之间,我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一不能流泪,二不能震怒,一定要冷静面对。
可是我的心脏还是被我所看到的景象震惊的砰砰砰狂跳起来。
房内左侧靠墙是一排锈迹斑驳的铁笼,大概有一米多高,每个笼子里都蜷缩着一个似人非人的死物。
说他们似人非人,是因为形态实在无法辨别,有的是蛇尾猫头,有的是浑身插着木棍,各种恐怖的动物、死物和人的身体纠缠结合,而所有的唯一能够辨别的人头,眼眶都已经没有眼珠,留下漆黑的一个血洞。
静谧的黑暗之中只传来杰帕的声音:“没有生命的气象了,看来都已经死了。”
这一个又一个铁笼子并排着摆放,每一个上面都挂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号码牌,上面暗红色的字扭曲着标注着:二号实验。
这片区域彻底打通,所以甬道很长,越往里面走越能够听到一阵齿轮缓慢转动的‘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
越往里走,光线就越弱,我看着这一地血水蔓延,闻着这空气中满满的**,我甚至不想再睁着眼睛。
一个人是有多残忍,可以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
我咬咬牙,右手抬起锥刺,任凭锥刺上面冰凉刺骨的凉意侵蚀我的整条右臂,我接连啪啪啪一路挥出紫刃,击碎了被封死的一个又一个窗户。
外面灰暗的天空下灰蒙蒙的光线终于照射进来,血腥气息却丝毫没有变的稀薄。
终于看到了尽头。
我慢慢瞪大了眼睛。
尽头出是堵死的墙壁,从房顶之上吊挂着一个巨型装置,这个装置有点儿像西方传说中的钢铁处女,人形的钢铁罩,此刻呈现两半,中间的钢刺戳着一具完整的人身,那人早已没了活着的气象,而干涸的鲜血顺着装置下面的铁索一直蔓延到最下方地面上摆着的木桶里。
房顶上面还在挣扎着缓慢挪动的一排齿轮吱嘎作响,随着齿轮连续的配合运转,数根铁索之上的人的身躯被另一端的圆柱形装置绞碎。
我身后的人群依然静默异常,但我不敢回头去看看他们的表情。
我深深吸了口气,让那血腥恶臭彻底涌入大脑,我踩着沉重的步伐向前,探头看向那一排木桶之中。
木桶之中除了厚厚的血渍高高的堆了起来,没有任何东西。
杰帕用手帕抠了一块血块下来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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