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彻骨的阴风吹来,让我的脊背瞬间拱起来,慌忙一下抱住了北海清明温暖的身体,“好冷啊,这阴阳对流的阴风也太强盛了吧。”一个是阳气颇重的学校,一个是众多鬼魂集聚的极阴之地。这强烈的对冲让我的感官瞬间几乎收拢自动抵挡这股寒意了。
北海清明将我揽在怀里,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我看着司徒姗此时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的样子,一阵疑惑,在阴间的司徒姗和在阳间的司徒姗,完全是两个样子啊。
而司徒姗将灵位牌收回包里,转过头来时,还是带着笑容,这气质和内在的没有变就好了,只是这里她越看越像一个鬼,突然她向我一吼,“哈哈——”我吓得直往北海清明背后躲。几乎带着哭腔对她说,“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胆小。”
“多练练不就大了,小样。”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来调侃我,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与此同时,在幽黑中的声音一直密密切切的传来,而这叮叮当当嘈杂的声音,似乎像是有谁在黄泉路上修建一座房屋。
“清明,你真是太聪明了,竟然会想到这些鬼在这里。”司徒姗拍着北海清明的肩膀,笑得很开心,毕竟前一刻她才懊恼着说要回阴阳司休假了。
“幸好有你的提醒,在阳界没有我看不到的这些东西,但我看不到,肯定是在这底下。可想而知,这想要迫害我青城的。不是一个人。”北海清明说得没错,因为就算是像是北海清明这样牛叉的道士也不能打通阴阳的门,更不可能长时间待在这底下,能在这地下待着的,要么是死人,要么是鬼。
这是我做僵尸也就是做死人第一次到下面来,恐怖阴森的感觉是有的,但是我却渐渐的发现自己有一股对这里的熟悉感,我是病了吗?竟然对这下面有一股熟悉感,我对自己的棺材恐怕都没有这种感觉。
我们三个继续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一路幽深阴暗的小路,旁边是湍湍流过的水,我指着那泛着红光的河水问道。“这是冥界的臭水沟吗?”因为那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虽然不是很臭,但我就是闻着不舒服。
“那是黄泉河的分支,上游黄河下有黄泉。黄河有那么多分流,黄泉当然也有。”司徒姗转过头向我科普道,只是她看起来一副轻松的样子,完全不像我和北海清明那样不适,而北海清明显然身体也在排斥这个地方,周身有一圈玄黄色的护身结界,一直围绕在他和我身旁,在和周边的这些可以伤身的气息作着对抗,大概这很消耗他的体力,只见他面色僵硬,似乎有点难受。
“姗姐。刚刚你拿出来的灵位牌,难道你是死人?”我这才趁着赶路的空档问了司徒姗,她转头神秘的一笑,“嘿嘿,秘密。”
“说嘛,你知道我是个好奇宝宝,你不告诉我我会很难受的。”上序厅划。
她这次都不转过来和我说话了,一副神秘的样子,“我当然是死过的人,清明的妈妈是我的姐姐,当然也一样,至于更多的,等你成了我们家的人,我再告诉你吧。”她踩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就像驾临阴间的女王一样,这时候忽然我看到从水里爬出来一只手,忙躲到北海清明身后偷偷看着,只见那水鬼从水里爬出来,呵呵向司徒姗鞠躬,“司徒大人好。”
“你好小水鬼,这附近危险,你不要多晃荡了哦。”司徒姗点点头,潇洒的继续昂首向前走,看来她在冥界是很吃得开的啊。
走着走着,我感觉头脑一阵眩晕,不耐烦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那个局长大人就在你开路的地方被砸的,我们走了这么远都没到修房子的地方。”
“这是两个世界,有句话叫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况且冥界比阳界大多了,只是一小段的距离,也许你就得走几天呢。”司徒姗说得有点骄傲,好像这是她的地盘,她做主一样。不就是一个阴阳司的官员吗?听说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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