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又给人家扣上了顶叛国投敌的帽子?日本人来抢金山,本该咱们草原上的子弟以死相拼,可惜成吉思汗大汗不会活过来了,若他老人家在,借给他日本人个胆子他们敢来吗?现在咱们衰落了,别人替咱们出头倒成了叛国投敌了,请问主事王爷:他们背叛的是哪个国家,投靠的又是哪个敌人?”
“这……”主事王爷脸色憋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露,大冷的天汗水顺着脸颊向下流,他想发泄,只是又找不到恰当的目标。马占行眼见大伙的情绪高涨起来,又说道:“也许大家想不通,我儿子的这些朋友为何这样不计生死地为咱们打头阵?他们图的是什么?开始我也有这样的怀疑,后来才有了答案,因为他们是大侠,是我们整个中华民族、整个国家的大侠,我为我的儿子能有这样的朋友而自豪,我全力支持我的儿子和这些大侠一道去‘叛国投敌’。”
“哗”,人们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有的人继续跪在地上哀求:“放过马占行的儿子和他的那些朋友吧,我们怎么能做忘恩负义的人?”
有的干脆站起身来对着前面的主事王爷指指点点,对方再也按捺不住,不由得恼羞成怒,一拍面前的案几也站了起来,手指着马占行咆哮道:“马占行,你讲也讲了,闹也闹了,无非是想为你的儿子和他的那些朋友们开脱,今天效果不错,得到了不少人的同情,该心满意足了吧?可是你欺骗得了他们糊弄不了我,达木奇等三个人发动兵变并妄图加害于我就是他们指使的,其中也有你的份,这是不争的事实,按照我们草原上的规矩这是死罪,等抓回那些人,你们就一起去死吧。”
马占行早已作好了死的打算,因此无所畏惧,又向前走了半步质问对方道:“主事王爷,如果你能当着这些人的面回答我三个问题,我情愿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请讲。”主事王爷的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间挤出来的。
马占行说道:“第一,达木奇王爷分管军队,他王府中的卫队又个个武艺高强,且大部分人手中有快枪,他若发动兵变,为什么不带兵来你的王府,而只限于同达木思和达木耳三个人呢?第二,达木奇王爷不久前在南京比武时就断了几根肋骨,昨天和日本人交手时肋下又被捅了一刀,不信现在就可以派你王府的医官去检查,发动兵变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事,他为何不选在精力充沛身强力壮之时,而偏偏要在身体负伤、人困马乏、筋疲力尽的时候呢?第三,你说那三位王爷要加害于你,达木奇王爷应该算得上咱们草原上第一高手吧?他都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了,而你却毫发无损,反而你把他们三个人打入了大牢,且你还能坐在这里评头论足定他们三个人的罪呢?”
“这……”主事王爷沉吟一声,一屁股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马占行眼见主事王爷的气焰消了些许,不想就此罢休,那样会前功尽弃,他又继续说道:“让我陪着那三位王爷和我的儿子去死我毫无怨言,只是死前还有一个请求。”
“你为王府进献过白毛老虎皮,应该算是有功于王府,只要不是额外的要求,我保证满足你。”主事王爷顿了一下又说道,“说吧。”
马占行又说道:“我是商人出身,自恃有些家产,今把它全部交到你的府上,请求你在库伦城内的偏僻地方划给我三块二尺长一尺宽的土地,再在上面立三块碑,每块碑上分别携刻上达木奇、达木思和达木耳三位王爷的名字,其它字一个也不用刻。”
“这是为什么?”主事王爷问,其他人也不解地看着马占行。
马占行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这三位王爷的功过留给后人去评说吧。”
主事王爷皱起了眉头问:“你是想给达木奇等人树碑立传,歌功颂德?”
马占行点着头回答道:“我的意思是这样,但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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