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令你大失所望?”
“会么?”真信田冲摇头,面上带着笑意,意味深长道:“我看未必,便是当真大失所望,也无甚大碍。”当然无甚大碍了,若是秦羡渊不堪大用,大不了他临时踩上一脚便是。总归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事情,难不成他还能空手而归?
“哦?真信君何出此言?”都说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如此笃定,秦羡渊心下不由得更加戒备,只面上没表现出来。
真信田冲笑了笑只做不知,细细摩挲着手中的武士刀道:“在下与秦家主相识多年,自然是有些了解的。所谓蚌鹤相争渔翁得利,依在下看,秦家主抛出盐业这个诱饵以求喘息之机还是其次,重要的是,这蚌鹤相争到底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还真被看出来了,秦羡渊心下一沉,“真信君果然慧眼!那么,依真信君看,这计策奏效的可能性有多大?”说罢僵硬的扯出个笑脸。
“这就不好说了。”真信田冲皱眉思索了一阵,微微摇头道:“秦家主的计策固然是好,可这其中未必就无变数。”至于这变数有多大,真信田冲没说。
秦老太君几人如今还没寻回,万一掳走几人的,跟尹卓的用意相同,那秦羡渊的计划,自然是要大打折扣的——倒也不是说对方是这个目的,秦羡渊的计划就无法实施了。
盖因他们并不确定掳人的到底是谁,而秦羡渊如今不宜露面,又是人人喊打的处境,倘秦老太君落在蔚家军或是姜泽手中还好,若有第三方势力介入,秦羡渊为了救人,难免会投鼠忌器。
而机会稍纵即逝,一旦错失良机,秦羡渊再想挑事就难了。
秦羡渊也知道他的意思,却是诧异道:“怎么,真信君是对自己人没把握?”不是说倭人的隐身术极好,一身武艺少有人及么?
真信田冲护着秦羡渊才刚进入九曲河道不久,便与留在尹卓身边的三个倭人取得了联系。后得知秦老太君几人被人劫走,真信田冲并未让三人与他汇合。而是小心查探掳走秦老太君几人的踪迹,之后一路追往了上京城。
只三人出发的时间,比对方晚了半日左右。可秦羡渊在上京城原本就有不少暗桩,在加上三名倭人同时使力,秦羡渊认为,应当不难将人找出来才对。
真信田冲自然不会怀疑自己人的实力,可他也不能让秦羡渊觉得事情太过简单,是轻轻松松就能办到的。但这话他也不能明说,闻言摇头道:“倒也并非如此,实是秦老太君几人如今还没下落,而我的人,之前并未到过上京。”
“再者说,上京城是什么地方,秦家主应当比我更加清楚。”
那是启泰的权利中心,也是名门贵胄的集中地,除了有姜泽姜衍并蔚池这种手眼通天无法轻易撼动的,还有定国侯府和理国公府这样根基深厚的簪缨世家,再加上诸如太傅府之流,说是龙潭虎穴都不为过。
真信田冲这话他无法反驳,上京城,就连他都无法轻易涉足,更何况是异族人?
秦羡渊微微点了点头,“那便再等等吧。”除了等待别无他法,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想不出别的妙招。
可等待往往是最磨人的,若说秦羡渊最初是真心担心秦老太君几人的安危,到现在,这种担心反倒是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人的受制于人,会不会给他的计划带来别的影响。
毕竟,秦家私下里的产业,除了他,秦老太君手中还握着部分。
且秦老太君从头到尾,都知道他与尹卓的计划,若人当真落在姜泽手中,秦家会不会连最后一丝夹缝中求生存的希望都被打破?
当然了,这话秦羡渊是绝不会与真信田冲说的,他现在只能默默祈祷那三名倭人不负所望,秦老太君几人能够安然无恙。
真信田冲倒是没想那么多,在他看来,秦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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