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以。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相信有这层表亲关系在,再加上时间磨合,潜移默化的,定然能让姜衍打开心结,到时候再有父亲从旁出谋划策,还有什么目的是不能达成的?
眼下虽然看着已经走入绝路,但谁又说得准以后是个什么境况?因此,二人很快便打起精神来,在到达麻城的时候,面上几乎已经看不出什么破绽。
余下浑浑噩噩的,也唯有秦宁馨一人而已。
鸣涧鸣雨几人将一切尽收眼底,心里也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只这事儿到底不算小事,在事发后的当日,鸣涧便传信告知了姜衍。
姜衍知晓后沉默了半晌,心里的复杂比鸣涧鸣雨只多不少,他虽然看不惯秦家人,打心眼里不喜欢秦家三姐妹,却也从没想过她们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在他与姜泽并秦家的博弈中,秦家三姐妹无疑成了权势的牺牲品,这不免让他无法遏制的想起罗皇后,也是这样、也是因着权势,虽然开始与结局截然不同,但谁也无法否认,这些都因为权势而起。
可他到底不是心软之人,不过短短片刻就已经回过神来,转身将手中的字条扔进炭盆,波澜不惊的吩咐道:“传信让鸣涧带人在麻城安顿下来。”
尹卓的兵马已经临近牯牛山,鸣涧几人若是直接前往安平,定然会在路上与骠骑营碰个正着,便是秦羡渊私底下与尹卓有所牵连,明面上,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秦老太君几个手下留情的——无论是从私人立场出发,还是出于政治考量。
关于这点,姜衍无比肯定,更何况,骠骑营几万兵马,谁能保证所有人都认得秦老太君?乱军之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倘若真出了差池,不仅于他名声有碍,也难得跟秦羡渊闲扯皮。
而卧龙山庄是蔚蓝的地盘,莫说蔚蓝不愿意秦老太君几个住进来了,就连他都不愿。
粟米自诩是聪明能干、想主子所想,忧主子所忧的得力好下属,姜衍的这点心思,他自是明白,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主子可还有别的吩咐?”
他看向姜衍,因着这个消息,心里无比欢脱,尽管别的话他一个也没多说,可滴溜溜乱转的眼珠与高高扬起的唇角,却将他的内心出卖得干干净净。
“你还想本王有什么吩咐?”姜衍轻飘飘扫了他一眼,目光冷飕飕的。
粟米闻言先是一僵,随即摸了摸鼻头,“属下也就这么一问,没别的意思。”呵呵,他当然有别的意思,不过本意只是想讨好姜衍,可这话好像说的有些不是时候,凌空一道响雷,他的马屁还没开始拍呢,就直接被炸飞了,这还真的让人有些失望!
“行了,去忙你的吧。”姜衍摆了摆手,转身往门外走去。
“主子您去哪儿,要不要属下陪您一道去?”粟米连忙跟上,出了院子,见姜衍是往漪澜院方向而去,方才那点小失落瞬间消失无踪,看吧看吧,这是去寻蔚大小姐了!
粟米一面狗腿的跟上,一面摸着下巴寻思,这到底是去求安慰呢,还是去求夸奖了?毕竟,秦家三姐妹倒了大霉,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无论是求安慰还是求夸奖,他家主子都是有立场的啊!
求安慰的话吧,虽然稍微有些勉强,但也不是说不通的,毕竟主子的经历在那儿摆着呢,适当的放下身段,曝露出脆弱的一面,既能恰到好处的体现出主子的心软良善,也能增进与蔚大小姐之间的感情,让蔚大小姐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倘若是求夸奖的话,那主子没派更多的人保护秦家几人,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总归能提前扫清障碍,能提前为蔚大小姐铲除几个劲敌,同样是能博的好感的事情。
姜衍哪晓得他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见他亦步亦趋的,不由停下步子,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正事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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