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怕,可以跑,关键是你可能就麻烦了。”
凌鸥道:“我会见机行事的。”
刘老三道:“好的,你小心。”
凌鸥道:“你也是。”
二话不说,凌鸥再次起身跑开。很快,他绕到了这堆人的西边,离最近的保镖有两百多步。凌鸥再次卧倒趴下,盯着这帮人的动静。
休息片刻之后,叫喊声响起。
凌鸥看到,这群保镖果然涌向了东边,并且展开了防守阵型,其中几个,还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其中就包括那两个令他头痛的弓箭手。
就是现在!
凌鸥猛地起身,像一头猎犬一般,飞快地向猎物靠近,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和声音。
当距离一百步时,他们发现了凌鸥的行动。
马永立即叫嚷着手下去西边拦住这名莽撞的刺客。
凌鸥不管不顾,他盯着弓箭手的动态拼命向前冲去。
在弓箭手做好准备之前,凌鸥和众多保镖们开始了短兵相接。
在凌鸥凌厉的兵器面前,短兵相接的过程变得利落而乏味。
相比之下,凌鸥的走位更值得说道一番。
基本上,凌鸥总会和弓箭手之间隔着一两个人,导致凌鸥屠戮的过程中,弓箭手几乎都因为还怕误伤而未敢发出一箭。
说是屠戮,一点也不夸张。
就连见多识广的马永,也未曾见过这种一剑戮一人的剑法。
凌鸥所过之处,刀剑崩裂,人影成半,血流如注。
所有人都看呆了,如同是在看一场精彩异常却又恐怖至极的戏。
在这种血腥场面的恐吓下,弓箭手们手软得没能精准地射中绕着圈圈的刺客,很快便被走位风骚的凌鸥一剑一个地结果了。
于是乎,外围一圈的保镖,就这样顷刻之间全数殒命在了这一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手上。
前方,攻击方还是拼命地进攻着,防守方也在拼命地防守着。
没有人注意到,在不远处,发生了这样一起骇人听闻的刺杀行动。
凌鸥看了看,现场的已经解决地差不多了,定了定神,问道:“谁是马永?”
水里龙战战兢兢地指了指站在他身边那个凶神恶煞的人,说道:“饶命啊……”
话音未落,凌鸥轻轻一剑,将马永双腿扫去,马永跌落在地,大骂不止:“狗日的,有种的留下名号来!啊……疼死我啦……”
水里龙大喊一声:“不关我事啊,马永死啦,马永死啦!”便向着前方进攻人员的方向撒腿就跑。
田财则当场吓得晕了过去。
凌鸥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清楚吧,早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吧。”
马永再也无力言语,双手在地上挣扎着,似乎要爬开。
凌鸥不是那种喜欢玩老鼠的猫,不过有些话他没说完,他继续说道:“你以前作恶多端,应该知道有这么一天。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了结你的性命,免得生灵涂炭,虽然痛苦,但是天意如此,你就安息吧。”
马永突然回头看了看凌鸥,问道:“我十七儿是不是你杀的?我十七儿是不是你杀的?告诉我,让我死得瞑目。”
凌鸥想了想,看了看周遭,猛然发现前方的进攻匪军中,已经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往回赶来,他明白,马永也在想着怎么拖住自己,好让自己也殒命在此。他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虽然你也想骗我在这里多逗留一会,但我还是好心把事情原委告诉你吧。你的儿子马十七,作恶多端,滥杀无辜,被清风观派出的刺客杀死在分水叉。杀他的不是我。具体是谁我也不知。现在你心愿已了,对不住了。”说罢,轻轻一剑,带走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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