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留了他下来,打探情况。我问他为什么马家这次没出马军,他说今早来时本来是有的,但是水运途中,被人都炸死了。以至于现在马军、步军到场兵力还不到原先计划的一半!”
李岩惊叹道:“被人炸了?这像是官军的手段啊!我们尚州界面上的这些小匪小贼们,哪里有人敢留有火药的?”
刘大问道:“是不是你们清风观派人做的?”
凌鸥摇摇头,道:“从没听说观中有这号会用火雷的人物。再说火雷犯禁,用了必得官军注意,后患无穷,我观怎么会做这种傻事?不过,杀马十七的是不明势力,炸马家军是也是不明势力,会不会是马家军与别家势力的恩怨,引致的报复?”
刘大听罢,大喜道:“看来此战,我们的盟友比我们相象中的更多更厉害!这还不是天助我们吗!”
凌鸥道:“纵然如此,不明势力却没有进入战场,说明他们可能不想公开活动。如此一来,战场之中还是得靠我们自己才行,必须对接下来的战事仔细谋划,不然也是白费心机。”
刘大道:“这是必然的。如此,我们继续探讨接下来的防御部署吧!”
众人于是围坐在一处临时搭建的沙盘周围,继续部署起来。
田宅一侧,马明、马成带着众兵丁退回之后,马永大怒不已,当下要这两人进田家大厅中回话。马明、马成两人听闻马永安然无恙,晓得自己是中了防守方的计策,当下对了口风,在问话时只说是看后方失火,惦记头领安危,因此才忙忙收兵回救。马永听了他们的回话,也没了火气。毕竟自己也缩头不出,底下人误判自己受难,确实情有可原。
马永叹了口气,屏退闲杂人员,只留下马明、马成、水里龙,低声说道:“或许你们不知我们现在的处境,其实我们如今是落入了九死一生的境地啊!”
水里龙大惊失色,问道:“永头领何出此言?”
马永慢慢说道:“水头领你现在倒忘了?你领兵打水路过来时,不是遭了埋伏,损失过半么?可怜我那十几二十骑好马,就这样养身鱼腹之中了。”
水里龙蹙额道:“永头领,禀明古头领要求提前进攻分水汊的,可不是我呀!我只是奉命带队来分水汊,这运兵方案、提前准备、探明路况的活可都没派给我啊!再说了,若不是我指挥得当,想必这另一半兵力都带不过来了啊,没有这些兵力,这分水汊还打什么打啊!”
马永脸色气得铁青。水里龙的句句指责,明显是冲着他来的,然而他却没法还嘴。的确,要求提前进攻分水汊的,是他马永。而且到了战场,卸了水里龙指挥权,只放自家人去抢功的,也是他马永,现如今两次进攻均未攻破刘家村,这项罪过如果细究下来,头一个罪魁祸首就是他马永自己。
马永也不再说狠话,淡淡说道:“各位,你们都不了解情况,所以不会有如我这般压力。事实上,我们现在,已经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我们后方,已经没有退路了!”
水里龙诧异道:“什么意思?”
马永说道:“我们后边的南岸,出现了不明势力,而且很有可能,跟运兵路上的埋伏势力是同一帮人!”
马明问道:“那也就是说,撤退的陆路存在很大危险?”
马永看着马明,一字一句说道:“不,是已经断了。我们留在南岸的马匹、人员,已经全部没了!后路没了!”
水里龙大吃一惊,道:“那我们赶紧从水路逃吧!”
马永说道:“按今早的形势来看,你还敢从水路走吗?你知道他们下一个伏击点是哪里吗?”
水里龙默然不语。
马永说道:“现在我们只剩下一条路,第一,继续派人搬救兵,这个我已经做了,派了三路探子回去,希望他们能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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