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的人。
这个人,正是凌鸥。
因为凌鸥只有一个人,这几个南军兵丁一点没有害怕,心里反而想着还有人来送死,实在是幸运。
凌鸥很紧张。
他虽然从小习剑,但是其实也有很多年没有这样正面和人对战过了,而且还是以一敌四,胜负难料。
之前潜伏各处时,他都是趁人不备下的手,正面对战也是一次都没有过。
而现在,他将面临四个亡命之徒的合围。
没得说了,拼吧!
四个人围成半圆,逼近凌鸥。
凌鸥且僵持且退,避免被包围。
其中一个悍匪率先发难,大喊一声,“耳朵归我了”,便冲向凌鸥,一刀捅来。
凌鸥下意识将身一侧,将剑往来人脸上一甩,希望赚他个脸花。
没想到的是,剑碰到刀身,砰当一声,登时将刀一斫而断。而后,剑尖未停,直接划开了来人的半张面皮!
更想不到的是,这一剑劈下来,居然毫无阻滞!
凌鸥惊呆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削铁如泥的感觉吗?
好畅快!
来人惊叫起来,如同杀猪一般,瘫倒在地,抽搐不停,剩余三人吃了一惊,紧逼的脚步明显慢了起来。
凌鸥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机会,他随后飞身向前,向着另一个人举起的刀甩来了第二剑。
这只是一个试探,如果对方的刀还是一切即断,那么这把剑就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无疑了。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那把举起的钢刀毫无意外地断成了两截。
这下凌鸥放心了。
有这样一把剑握在手里,还需要什么剑术武功啊?随便挥一挥都没人挡得住啊!
何况自己还是一个有剑术童子功傍身的人!
凌鸥疯狂起来,他干脆直接向对方三人发难。
三人见凌鸥飞身而上,一愣,便都往后飞奔而逃。
然而,就在三人跑出窄道之时,正好又遇上了狂奔至此的一骑清风观马军,马军回马一撞,将三人冲散,而后挥刀几下,便将惊魂未定的三人变成了刀下亡魂。
马军回头一看,正见到凌鸥从容从窄道走了出来,便道:“凌主持你也上来了?”
凌鸥道:“辛苦了,请你继续吧。”
马军便道一声“注意安全”,而后继续纵横飞奔起来。
李岩在木塔上,看见凌鸥进了窄道,而后南军四人窜入窄道,心中正焦急非常。因窄道两边都是杂树遮蔽,李岩再看不到里面情况,突然又看到南军三人退出,心中大惊,再见到凌鸥从容步出,心中石头总算落了地,心想着:“不怪得师尊老人家放他作剿匪总主持,原来真有些门道。”当下对凌鸥放了心,专心盯起外围马军的进攻情况来。
在凌鸥投战之后,南军进攻明显受阻,但是守军同样也已是损伤惨重。然而双方都没有放弃拼杀,战事依旧胶着。
而东军这边,因为地势更为开阔,展开的阵型更为壮观。而这样的地势,十分有利于守卫马军的行动,相对来说,相持的局面更加明显。只有偶尔几个进攻兵丁企图从乱树丛间渗透进刘家村内,却都被有效驱离了。
战局,又处在了这种不尴不尬的相持状态。
马永很生气,他没想到,刘家村的抵抗意志如此坚定。
等到远远地看到一面别致的旗帜升起来之后,他骤然明白了,刘家村之所以如此疯狂地在抵抗,其实,是因为有人当了他的靠山。
马永眼睛不甚好,也不识字,他问周边的人,刘家村里升起来的是面什么旗子。
田财家的账房先生此时正在被当作人质坐在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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