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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成材,则兵勇感恩,兵勇之父母亦感恩矣。爱民为治兵第一要义,须日日三令五申,视为xìng命根本之事”。

    曾国藩一生勤奋,治军亦然。早在其做京官时便养成“多勤少食”的习惯,“每日应办之事,积搁过多,当于清早单开本日应了之件,日内了之。如农家早起,分派本日之事,无本日不了者庶几积压较少”。他强调,“天下事未有不由艰苦中得来。百种弊端皆由懒生。懒则弛缓,弛缓则治人不严,而趣功不敏,一处弛则百处懒矣”。治军之道,以“勤”字为先。“身勤则强,逸则病;家勤则兴,懒则衰;国勤则治,怠则乱;军勤则胜,惰则败”;“未有平日不早起,而临敌忽能早起者;未有平日不习劳,而临敌忽能习劳者;未有平日不能忍饥耐寒,而临敌忽能忍饥耐寒者”;“必须官弁昼夜从事,乃可渐几于熟,如鸡伏卵,如炉炼丹,未可须臾稍离”。

    第五,曾国藩指出军队要内部团结,具有凝聚力。他总结道:“湘军之所以无敌者,全赖彼此相顾,彼此相救。虽平日积怨深仇,临阵仍彼此照顾。虽上午口角参商,下午仍彼此救援。”内讧分裂,危害尤甚。“祸机之发,莫烈于猜忌,此古今之通病。败国、亡家、丧身,皆猜忌之所致。凡两军相处,统将有一分龌龊,则营哨必有三分,兵夫必有六七分。故yù求和衷共济,自统将先办一副平恕之心始。同打仗,不可讥人之退缩;同行路,不可疑人之骚扰,处处严于治己而薄于责人,则唇舌自省矣。敬以持躬,恕以待人,敬则小心翼翼,事无巨细,皆不敢忽;恕则凡事留余地以处人,功不独居,过不推诿,常常记此二字”。

    第六,曾国藩的“兵机”、“战守”思想。曾氏“兵机”思想主要有三个方面。首先,练兵须“简练慎出”,军队“不可不精选,不可不久练”。有一次,曾国藩因战事吃紧,需从湖北招兵东下,他便提出:“必须选百炼之卒,备精坚之械,舟师则船pào并富,陆路则将卒并愤,作三年不归之想,为百战艰难之行”。然湖北新募之军仓促起行,“人尽乌何,器多苦窳,船不满二百,pào不满五百,如大海簸豆,黑子着面”,这样的军队纵能速达,又何堪一战,无异于送死。因此曾国藩令其继续编练,直至打造成“战舰二百号,又补以民船载七八百,大小pào千余位,水军四千,陆军六千”的可战之师,次年再行前来,否则“名为大兴义旅,实等矮人观场,不直方家一哂”。其次是哀兵必胜,“兵事宜惨戚,不宜欢欣”。“兵者,yīn事也。哀戚之意,如临亲丧;素敬之心,如承大祭,故军中不宜有欢欣之象。有欢欣之象者,无论或为和悦,或为骄盈,终归于败而已矣”。第三是要保全士气。曾国藩认为,战斗从一定意义上来说,是勇气的较量,“大约用兵无他妙巧,长存有余不尽之气而已”。历史上不乏气盈则胜,气虚则败的战例。“孙仲谋之攻合肥,受创于张辽;诸葛武侯之攻陈仓,受创于郝昭,皆初气过锐,渐就衰竭之故。惟荀之拔阳,气竭而复振;陆抗之拔西陵,预料城下之不能遽下,而蓄养锐气,先备外援,以待内之自毙,此善于用气者也”。曾国藩的自身体验亦证明如此:“余治兵以来,每介疑胜疑败之际,战兢恐惧,上下悚惧者,其后常得大胜;当志得意满之候,各路云集,狃于屡胜,将卒矜慢,其后常有意外之失”。“用兵之道,最忌势穷力弱四字。力则指将士之精力言之;势则指大局大计,及粮饷之接续,人才之继否言之。能战虽失算亦胜,不能战虽胜算亦败”。总之,危急之际,尤以全军保全士气为主。诸如“孤单无助,粮饷不继,奔走疲惫”等,都是瓦解士气的因素,也是用兵大忌。

    曾国藩的“战守”之法则是其军事经验的总结。

    “凡出队有宜速者,有宜迟者。宜速者,我去寻敌先发制人者也。宜迟者,敌来寻我以主待客者也。主气常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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