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学生的成绩都是要凭本人的学生号和密码登陆进校园网才可以查到的。不过转念一想,他连她家里父母姐姐的事情都调查得一清二楚,把她选作目标,也肯定是做过详细的调查。
陆子墨拿了几颗冰毒放进兜里,兴致勃勃的说:“我拿去给老爷子看看。”
这个男人占有了自己的身体,还控制了自己的行为,从此,自己就彻底的,完全的沦为了他的禁/脔。
她为自己悲哀。
她厌恶自己成为他的帮凶。她学化学,不是为了要当毒贩的!她也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生活。可现在,以前的一切都像前世的记忆,真实又虚幻,似乎再也无法触及。
更何况现在,她制出了冰/毒,他就更不可能放她走了。
难道她要一辈子都困在这里,一辈子都做他的禁/脔吗?
她几不可闻的叹口气,感到陆子墨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舒服的倒在她身上,沉重的身躯把她压进床铺里,她被压得呼吸都困难,却没有推开他,任由他重重的压住自己柔软的较小的身体,她甚至还弯曲手臂上去,轻轻**他劲瘦结实的后背,小心的开口:“其实我就是用的赛耶方法,只是再加了红磷和碘”
陆子墨从她身上翻身起来躺在旁边,打断了她:“赛耶在美国,我把他送回去继续读书了。”
赵安宁心头一松,眼眶一红,她赶紧闭上眼,真好,他还活着,他在美国,过着自己想要却得不到的生活,真好。
感到陆子墨突然紧紧的抱住自己,蛮横的说:“你不能离开,我要你。”
她筋疲力尽,不想去回答,也懒得再去思考,以后的麻烦就留给以后去操心吧。她一闭上眼,很快就沉沉睡去,估计已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感到陆子墨又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前胸贴着她的背,像并排的两只汤勺,她心里暗暗叫苦,她实在不行了。她正有些不知所措,忽听得陆子墨像是说耳语般喃喃的说:“为什么不是我?”然后又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她长舒一口气,原来他在说梦话。
她闭上眼,将睡未睡的那一刹那,她突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为什么不是他?
几天过去,赵安宁已经炼制了几百公斤的冰毒。
她看着一颗颗浅蓝色的结晶从她手里制出,再称重,装箱,入库。
她禁不住的想,这些冰/毒会流往哪里?会有多少人接过这一颗颗蓝色妖魅,吸食上瘾?一年,五年,十年,一次次戒毒,又一次次复吸,最终妻子绝望的离开,也许只有年迈的父母还肯陪在他身边,每天祈祷儿子可以真的戒掉毒品,可以正常的工作、生活,可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一天直到父母去世,直到他自己死亡,都不会到来。人的一生,就这么毁了。 更新快
她制出的一箱箱冰/毒,会毁掉多少人的人生?
她恨凶残的陆子墨,也恨懦弱的自己。
这天,她如往常一样在实验室制毒时,实验室的大门突然被人粗鲁的推开,进来了两个背着冲锋枪的士兵,面无表情的说:“赵安宁,夫人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
跟着士兵,沿着步道,蜿蜒向上,快到山顶时,苍苍林木中/出现一排高低错落,寂静清幽的别墅群,别墅群下方是一个约有六十米长的无边游泳池,碧蓝的池水里倒映着朦胧山色,风光旖/旎,别墅群的旁边是一个停机坪,停着几架直升机。
陆子墨的南院虽然古风古韵,典雅别致,可和这个别墅群相比,感觉就像农家乐一样寒酸。
士兵带着她走进一栋由原木和花岗石建成的木色基调的别墅,一进大厅,金灿灿的亮光晃得眼睛发花,正对大门的装饰柜上摆了十几只用黄金打造的各种类型的枪支。
士兵说夫人马上就下来,让赵安宁等一会。赵安宁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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