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用这么好的酒招待我?”
“你们搞艺术的,不是都喜欢浪漫吗?在这么柔和的灯光下,听着幽雅的音乐,品着美酒,我想,你的心情能开朗一些,不像在冰点酒吧里那么沮丧了吧?”
“酒是不错,灯光也不错,音乐也不错,这儿的环境也不错,但就是没有美人作伴,有点美中不足。”我乜斜着醉眼,故意感叹起来。
“我的美丽,当然比不了梁莹,但自信还能搭上美人的末班车。虽然皮肤比她老,但我的身材,一点都不比她差。”
“你脱下来给我看呀,不看我怎么知道。”
“是该给你看了,不过就这么直接脱太没情调,我给你跳一段脱衣舞吧。”
她关上门,又关掉了粉红色的顶灯,只有几处地灯泛出黄光,然后用打火机点起一圈蜡烛。她扭动音响开关,圆舞曲立刻变成狂放的摇滚乐,一个声音嘶哑的女人喊叫起来。当听到其中有一句“like
a virgin”时,我才想起来,这是麦当娜的歌呀。
刚才一进卧室,江葭就脱掉了皮草,现在她正旋转着把外衣一件件脱去,脱一件她就会吹灭一只蜡烛。摇滚乐在这间屋子里汹涌激dàng,她的身体向四侧倾欹,似一朵遭狂风暴雨摧残的鲜花,衣服一件件褪去,如花瓣一瓣瓣飘落。她在用力地扭腰,用力地送髋,在竭力发泄着内心的yù望,臀部就像一面被不断敲打着的鼓。我意识到此刻疯狂舞动着的江葭正在充分展示她最真实的一面,一股原始野xìng的力量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一下子打到了我的心里。
她的rǔ房像两只小狗一样在跳跃,摇滚乐仿佛就是它们的叫声。举臂抬头,垂臂挺胸,所有的动作都放dàng到了极点,烛光摇曳,使她的影子在四面墙上群魔乱舞,披散开来的头发像一只毛笔,在墙上纵情书写出狂草。
蜡烛越吹越少,房间越来越暗,她离我也越来越近,只剩下两只蜡烛了,而她也脱得只剩下一身黑色真丝镂空连体内衣。我想,朱晨光也是被她的这身内衣打倒的吧?现在她又向我举起了这黑色的旗帜。我能抵抗得住吗?我的小鸡鸡已经被她狂野的脱衣舞弄得亢奋起来,全身的血液也都被酒精渗透了。
她没有再脱内衣,而是扭到我面前,按住我的双肩,摇摆着我的身体。我没有反抗,没有推拒,听任她左摇右晃,看能不能把刚喝下去的路易十三再吐出来。她突然转过身去,开始用肥大的屁股磨蹭我的胸口。我感到憋闷,感到窒息,感到脖子上的血直往头顶上冲!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大喊一声:“金卓如,你抢我女朋友,我cāo你女儿!”
我一把撕下她最后的遮羞布,将她推到那张大床上,cāo了她!做汽缸活塞运动的时间极为短暂,还不到十下,就开始了猛烈的喷shè。shè完之后,我瘫软在那张大床上,恍惚地睡去了。她一直在用手抚弄着我的头发,我的脖子,我的背,我的腰,我的屁股,然后再来一遍,不知道她抚弄了多少遍,我睡着了。
098
半夜里我口渴渴醒了,起来喝水,卧室里有饮水机,却放着个空桶,连一滴水都没有。我只好跑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大口大口地喝生水。喝够了,又用冷水冲了冲头,抹了一把脸,抬头再看镜子里的自己:这还是我吗?我又是谁呢?我是叫林临溪吗?我和江葭?这算什么?我是给她做了牛郎吗?或者叫男妓?还是说得好听一点,情人?我摇摇头,又摇摇头,不敢再看镜子,回到了卧室。
刚走进黑屋子,我恍惚以为床上躺着的是梁莹。她盖着毯子,但只盖到肚子,腿和屁股露在了外面,一个白白的反光的大屁股。真的是很白,白得像是没有血的死人。我突然觉得江葭不像黄种人,像是白种的欧洲人。不像是江蒹的女儿,倒像是法国妞罗斯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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