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捻军,不但没有入土为安,而且尸首还被付诸一炬,魂魄无所依托才弄得四处游荡。只要扎一些纸人纸马,放到山里让魂魄有所依靠没事儿。
我听到这儿不由得问道:“当地人真那么做了?”
“做了!他们把纸人纸马送进山里不久,看见大批纸人,排成队列从山里走了出来。当地人都说,那是捻军又打仗去了。”
白霜华道:“距离这里大概五十公里左右的平邑,一直流传着一个阴兵过境,砍了县太爷人头的故事。我推断,那个故事发生的时间应该是在捻军被剿灭之后不久。如果两下对照,甚至能得出,捻军阴魂兵出千狐坟,急行百里杀人的结论。”
白霜华的结论未必不可能发生。
我觉得那个过路道士,应该也是一个善用傀儡术术士。甚至有可能是捻军当中的术士。
他借着当地人的手,制作了大批纸人,然后引冤魂如傀儡,动手干掉了当时的仇人。
我开口道:“按你的说法,那些纸人身上应该画着兵甲才对!刚才我们看到的这些,明明是伺候阴魂仆役。”
白霜华道:“这个传说没有完全结束。”
阴兵过境之后,当地人更对捻军显灵的事情深信不疑。有人提出来修建庙宇祭奠办法,他们是附近修了一座大庙。每年都在不断向附近的一座山洞里放入纸活儿,为的是让那些纸人伺候好死去的捻军,不让他们到处游荡。
白霜华的说法,我相信。
很多山里人都对山中事物存在敬畏感,比如洞穴,泉水,古树,甚至巨石都会成为他们敬畏的对象。在山洞附近修庙祭奠的大有人在。
如果,白霜华所说的传说都是真的,那么,被我们击退的鬼狐,肯定会再去山洞寻找合用的纸人。如果能追过去,说不定能干掉对方。
我几乎没有犹豫:“你能找到捻军庙么?”
“不知道?”白霜华摊了摊手:“我又没来过这儿。”
“我试试吧!”吴非找个高地,站在那边四下远眺。
我知道他那是在望气,算门望气的功夫比我要强出很多,有些高手甚至一打眼儿能看出对方最近遇到了什么事儿。
不过,吴非那个形象却着实不敢让人恭维,不但蹲的那个姿势入不了眼,身后面还扛着一根挑着公鸡的木头棍子,一点看不出世外高人的风范来。
不过,秦晓日却对他佩服的不行,也学着他那样蹲到了吴非边上。
老陈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俩并排拉屎哪?还不快点?”
“好……”吴非说着话,忽然一个前空翻从土堆上滚了下来,连着下的功夫滚到了老陈边上,一猫腰躲到了老陈背后。
他原来蹲着的地方,不知道怎么会忽然插上了一截直挺挺的树枝,看上去,像一支落空的冷箭插在了土里。
秦晓日的汗顿时下来了:“王哥!”
“先别动!其他人赶紧躲起来。”我一侧身站到了他对面,拨出破魔铳指向秦晓日身后。
老陈和吴子奕一手一个按着那几个女孩爬到了地上,像是躲避狙击手一样小心翼翼的往岩石后面退了过去。
我指着秦晓日道:“你慢慢站出来,往我这边走。别着急,狐狸伤不着你。”
“王哥……王哥……,你告诉我怎了啦?”秦晓日带着哭腔站了起来,两腿像是踩棉花一样一步步往我这边挪:“我背后有什么,你告诉我一声啊?”
“什么都没有,别瞎想!”我跟他说的是实话,他却偏偏不信。
“王哥,你说点实话吧!”秦晓日真哭了:“起码也让我做个明白鬼啊!是不是有人跟着我,还是有人在背后看我啊?我觉得后脊梁凉啊!”
他后脊梁不凉才怪呢!那是有狐箭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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