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顿时来了精神:“我给你弄潜水服去?”
“不用那个!”我摆了摆手:“穿着潜水服,在水底下施展不开!真要动手反倒麻烦,这么着吧,你要是能帮忙给我弄到两把杀过人的匕首那是最好,在水里动手,用匕首比用刀得劲儿,其他的你别管了。( )”
“晚上我给你!”老陈一溜烟的跑了,等到了晚上,他真给我弄来了两把抗战时用的军刺。
让我没想到的是,老陈不但自己回来了,还把许菱夕、刘耗子和许滕一块儿带回来了。
他们三个忽然转过来的原因很简单,许菱夕因为卷进了人命案子被停职了。算回台里也不可能按原来的计划往下走,只能又回来找我。
这样正好,一下多出来三个帮手总比我和老陈我们俩强,干脆一块上了山。我原打算让刘耗子和许菱夕在水库边上看着车,我们其余三个人下水。
可是许菱夕不同意,非要跟着我,加上许滕一个劲儿的纵容,我只能带她上了船。等我把船划到水山庙上面,自己和老陈把军刺绑在腿上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还没等我俩往下潜,许菱夕也跟着扎了下来。
我看着她愣了一下,老陈却向我摆了摆手,先往水山庙的方向游了过去。
水山庙的庙门已经没了,从大门往里看甚至能直接看见大雄宝殿。不过,那大雄宝殿修得更怪,怎么都像是古代边关的城门楼子,下面一个方形的房子,屋顶上像是搭凉亭似的弄了四根柱子,再往上才是一个四角形的房顶。
老陈拍了我两下,又指了指大殿,那意思是:“直接进去!”
我冲他摆了摆手,指了指靠在墙角的厢房,意思是:“一点点来!”
我俩一前一后游进了厢房,那里面除了一个像是土炕似得石台子之外,什么都没有,更奇怪的是,我俩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外面有窗户,可是从屋里往外却只有看不见窗扇,等我游近了才看出来,窗户已经被砖头堵死了,这间厢房除了大门是一个全封闭的密室。
还没等我三个想往外游的时候,一股带着腥臭味的河水带着难以想象的冲击力,从大门的方向汹涌而来。
“这肯定是有什么庞然大往我们这边冲过来了。”
我来不及多想,猛的一推许菱夕,示意他赶紧躲开,自己也跟着游向了厢房的一角。
我们三个人刚刚分开的一刹那间,满上轰然传来一声巨响,带着气泡的碎石像是炮弹一样在水下横飞数米,将附近墙壁砸得连连塌陷。
有几块碎石紧贴着我的脑袋砸了过去,虽然没有伤到我,但是水流带来的冲击力却把我推得在水里转了半圈。
没等我稳住身子,看见一个滚圆的鱼头从碎开的墙壁里挤了进来。张着一拍白森森的牙齿正对着老陈冲了过去。
首当其冲的老陈像是一条大鱼般的,在水里猛地扭转身躯硬是把自己的贴进了墙角,那条大鱼却对着他凸起来的肚皮咬了下去。两排利刃似的牙齿,如同一口闸刀上下合并着夹向了老陈那馒头一样的滚滚的肚子。
老陈猛地一个收腹,硬是把肚子贴着怪鱼的牙齿给收了回来。收势不及的怪鱼整个脑袋一直撞向了墙角,用圆弧形的扁嘴把老陈整个人给挤在了墙上。
到了这时,我才看清,那个顶住老陈的东西,是一条差不多跟卡车一边大小的鲶鱼。
整条鲶鱼从头到尾都是黑麻麻的鳞片,唯独脑门正中心上还长了一片簸箕大青色巨鳞。
那块鳞片好像是冷玉一般的,在水里散发着幽幽绿光,把老陈四周照得一片通亮。
老陈现在可没心情去观察那条鲶鱼,那条鱼只要再张一次嘴,能贴着他前胸把他肚皮整个掏开,连骨头带内脏的一块扯到水里。
老陈情急之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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