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了,看來是天意已决,自己沒了活命的机会。扭头看了看熊熊燃烧的大火,一间间华丽的宫殿逐一被其吞沒,用不了多久,就是一堆灰烬了。
听着越來越近的喊杀声,看着慌里慌张四散奔逃的宫女太监,刘皇帝意识到自己的大限到了,也许杜充早已磨刀霍霍等着活刮自己呢。虽然窝窝囊囊的活了大半辈子,可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沒必要在他面前祈求活命,白白为他增添笑料罢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刘皇帝整了整身上的龙袍,步履蹒跚的向着熊熊大火走去,葬身在这里,值了。
……
三天后,风尘仆仆的兀术终于带着大军赶到,看着都木耳的大营,忍不住叹了口气,还是迟了一步。
都木耳先是一番请罪,接着说了一下现在的双方态势。“王爷,三天前杜冲占领全城,所有城门都被堵死,看清形势准备决死一战了。现在城内大军十数万,而且据末将前些日子得來的消息,这些年杜充在城内悄悄储备了不少粮草,顾及足够半年之用。”说到这里,都木耳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开封城城墙高大,宋庭数代皇帝都在不断加固修缮,早已是堡垒一座,现在杜充决死一战,能不能打下來实在是不好判断。
这一点兀术自然知道,微微一笑,“沒事,杜充有准备本王也不是空手而來,不出半月,必下开封!”都木耳一怔,不解的看向了兀术。一旁的敖齐尔一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笑道:“都木耳大人,这杜充虽然一心顽抗,可是不见得手下将领会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你明白的。”都木耳略微一想就明白过來,喜道:“敖齐尔,你是说城内有咱们的内应?!”“呵呵,不错,而且这内应地位不低,只要有他在,拿下开封轻而易举,到时杜充一死,他的三十万大军还不是任我等揉捏。”
“那这人是谁,莫非是戚方?”都木耳來了兴趣,若是不知道答案,这几日自己就别想睡个好觉了。兀术看了敖齐尔一眼,抚须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到时牛就知道了,呵呵呵。”
……
临安。虽然有很大的把握断定秦桧此人就是金国奸细,可是沒有证据,赵鼎也不敢随意告发,毕竟是中枢大臣,沒有确切的把握说服皇上和天下人,不可轻举妄动,唯一能做的就是防住他,不要让他得到更大的权力。
立太子一事,在赵皇帝的训斥声中搁浅,快马送到临安的太子人选太祖七世孙秀王之子赵伯宗也住进了赵皇帝赐予的宅院,清闲生活着,十岁的男孩子,很多事情还是不明白的,就是时常想自己的母亲,夜班时常躲在被窝里偷偷摸几下眼泪。
曾大人以退为进,不顾赵鼎劝阻独自将这件事情担了下來,上了封辞呈告老还乡了,倒是把秦桧的嘴堵住了。赵皇帝为了朝中制衡,也沒有责罚赵鼎,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皇上,如今金人和伪齐杜充大战正酣,正是北伐良机,还望皇上积极备战,一旦兀术杜充分出胜负,便立刻出兵,大事可期矣。”岳老大神采飞扬的说着,心中也是激动异常,虽然据探子回报杜充与金人不和,却是沒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打起來了,而且还是彻底决裂,实在是天赐良机!
“皇上,岳大人所言有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只要我们把握时机,到时数十万大军齐出,收复失地沒有任何问題。”韩世忠也和岳老大一般,光复旧境,不也正是自己的梦想吗。
一边的小李将军也是兴奋异常,杜充,呵呵,就算老岳丈杀不了你,小爷也要把你一刀一刀活寡了。正想着怎么收拾杜充老狗过瘾时,不同的声音想了起來。“韩大人、岳大人,莫非二位忘了前些日子皇上说的议和一事嘛?”这是秦桧的声音,依旧是那么讨厌。
“秦大人,此一时彼一时,以如今的状况看來,金人急着议和,为的就是能够全力消灭杜充,毕竟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