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智,直接蓄起了胡子,看那个不长眼的还敢当本大爷是小妞!不过胡子可以蓄,但这二十多年來养成的性子却是难以改变,虽然陶大掌柜也曾抱怨过儿子太娘们了,但对这宝贝儿子不敢打不敢骂,甚至连说都不敢说,是以陶大公子依旧沒能改过这份性子來。这时儿子一哀求,陶大掌柜的就受不了了,好言相劝道:“三娘啊,现在外面局势不稳,你就听爹爹的话乖乖在家担着。”这话毫无作用,陶三娘脸一苦,几于垂泪,“爹爹,孩儿在家实在是憋屈得慌,您就放孩儿出门吧,大不了多带几个家丁就是了。”看着儿子楚楚可怜的模样,陶大掌柜实在是狠不下心來拒绝,反正现在主动权在己方手里,也不怕那李子玉翻出什么浪花來,只要儿子不惹是生非,他就沒理由把人怎么滴,不然又是一条恶行!
“好吧,那你可不能惹是生非,乖乖的呆在风月楼就是了。”一见爹爹答应,原本还像朵苦菜花的陶三娘立刻就高兴起來,“爹爹你真好,嘻嘻。”说罢,忙不连跌的跑到门外,扯着尖细的嗓子就喊了起來,“二子,小三,招呼人手跟爷走!”
“少爷,咱们去哪里啊?”二子出了大门四处瞅瞅,不由得回头问道,陶三娘稍一思索就有了计较,“咱们去找白大少和朱大少去,自个去风月楼沒甚意思。”说罢,带着十几号气势汹汹的家丁就上了街,顿时引起慌乱一片,行人一见是恶名远播的蛇蝎娘子陶三娘,立刻远远躲避,离着远的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就喊了起來:“大家快跑啊,陶三娘來啦!”短短几息之间,原本还背着面口袋准备寻个地方看能不能买上粮食的街上百姓就跑了个精光,可见陶三娘的威力。
陶三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看着这副情形不由的放声大笑起來,痛快!
“小侄三娘拜见白伯父。”在白大掌柜面前,陶三娘立刻成了一个乖宝宝。看着这孩子洁白无瑕,吹弹可破的面皮,白大掌柜不禁摇头,可惜了了,这么好的一个兔相公竟然是陶福英的儿子,若是把他弄上了床,可是世间的一桩美事啊。
“呵呵,三娘贤侄怎么有空來伯父这里,你父亲就放心你在这个时候出门吗?”白大掌柜像个慈祥的长辈一样,亲自站起身來将陶三娘扶了起來,拉着他的手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陶三娘最讨厌的就是被男人拉自己的手了,更何况还是个老男人,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出來,恭笑道:“回伯父的话,家父说我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这朗朗乾坤出门又有何不可。小侄此次前來一是给伯父请安,二來则是邀请白世兄一同去城外游玩,希望借着城外美景偶得灵感作一些诗句出來。”陶三娘说起谎话來皎白的面皮都不待红的,可见是个中高手。
不过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货色白大掌柜岂能不知,这几个小子整日厮混在一起那里是作什么诗作,就知道钻进风月楼里和里面的小娘皮一同吃酒作乐,最多也就是编写几首俚曲作乐罢了。年轻啊,等他们老了也许就和自己一样意识到兔相公比那些风月女子好不少了。
这些天为了出门白大少可是沒少烦白大掌柜,白大掌柜细细一想也觉得现在局势尽在掌握,只要儿子不惹是生非应该出不了什么事情,省得他留在家里搞得乌烟瘴气,把侍女们吓得不敢出门。“嗯,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内院找他吧,切记不可惹是生非,明白吗?”白大掌柜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吩咐道。“呵呵,伯父您就放心吧。”说着,陶三娘起身对着白大掌柜行了一礼就匆匆出了正厅向着内院跑去。
“出去,少爷我不要男人伺候!”熟的不能再熟了,陶三娘來到内院连门也沒敲就推开了白大公子卧房的门,可是刚一露头,一只盘子伴随着这声怒喝就砸了过來,陶三娘反应迅速脑袋一侧就避了过去。只不过这盘子里盛着点心,一洒一大片,饶是陶三娘功夫不错也无法躲避过去,脑袋身体狠狠地被砸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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