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手下帮手不少,这次他一被贬官,手下那些人也要跟着倒霉,虽然已是看不出什么來,但是过上一段时日再看,肯定会有一些老面孔消失不见。
“那将军你说张大人这一被贬官,他空下來的位子会有谁來接任?”这个问題小李将军很是关心,张浚在位的时候要兵给兵要粮給粮,这要是换一个人上台的话可就不好说了,弄不好还会处处压制,到时候打起仗來缩手缩脚的肯定很憋屈。岳老大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也不是你我这些武人应该管的事情,不管谁补了张大人空下的缺,我们都得好好的带兵和金人作战,你明白吗?”岳老大对小李将军最了解了,这小子对人不对事,看谁顺眼了那是怎么着都行,若是不对眼了,不管怎么行都不行。小李将军嘿嘿一笑,“这个自然,不管谁上台了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听您的吩咐,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的。”岳老大眉头一簇,接着无奈的笑了笑,这孩子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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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张浚此次战败怕是相位不保了,说不定会提早高老还乡。他这一动,空出來的位子可是不少,以皇上对您的宠幸,这次该提拔提拔了吧?”万大人欠着半个屁股谄笑道。坐在上手的的秦桧呵呵一笑,虽然沒说什么,万大人却是从他的笑容里猜出一点东西來,看來秦大人升官十**不离十了。
确实如此,秦桧一直有一个侍读学士的身份,可以经常在宫中走动,对于张皇帝的心思可以说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皇上这次却是很生气,倒不是因为张俊折损了那六万大军,而是因为他沒有保护好临安的安全,差点就被金兵打进城來,皇上自身的安危比起那六万大军來可是要重要得多,而且感受也來得深一点,所以就算张浚在前线沒有吃了败仗这次也讨不到好去,现在只不过加了一条罪名皇上收拾起來更加顺手罢了。就像前朝的童贯一般,领着枢密使的职位,却是逢战必败,可是人家一直沒有让皇上的安全受到威胁,到头來不但啥事沒有,还进一步的加官进爵,若不是最后事情闹大发了连皇上都压制不住,说不定现在还在朝中任职呢。
张浚失宠,对自己來可不仅仅是升官的的好处,另一点好处就是可以提出限制当今武将的权利了,以前张浚在位不要说自己提这茬了,就算是赵鼎说的时候也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对惹得张浚恼怒狠命打压。如今他一去,倒是打开了方便之门,只要时机合适自己再稳稳地操纵一下,皇上定然会对当今几员大将升起防备之心的。
就在秦桧畅想未來的时候,临安城的其它地方也是不安生,随处可见行色匆匆的官员出了这家进那家,转的是不亦乐乎。这些人正是朝中张浚一派的,大家都不傻,这次张浚大人吃了败仗,怕是圣眷不保会丢官去职的,到时候自己这些个小虾米可就要遭殃了,如今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连结起來一同保得张大人平安无事,另一条则是改换门庭选一个新的效忠对象,这人便是左相赵鼎了,张大人一完蛋定然是他接替右相的职位,只要自己表现好一点,赵大人也许会不计前嫌接纳自己。比较來比较去,很多人还是觉得第二条路稳妥点,毕竟混这么一个官职不容易,沒必要跟着张浚一条道走到黑,到头來把自己搭进去可就得不偿失了。短短几天风向有变,除了及格死忠于张浚的亲信,其他人纷纷闭门谢客,结果换上一身常服带着礼物从后门溜了出來,悄悄地前去拜会赵鼎。
赵鼎身为大佬,虽然來拜见自己的很多人曾在朝堂之上和自己针锋相对辩的是不亦乐乎,可这些人都是些小喽啰,沒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再说本朝也不流行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朝争风格,大家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來好好谈谈的。來者不拒,看着來人一个个卑躬屈膝的样子,赵鼎心中却多了一丝悲哀,都说人走茶凉,却是不知道有些时候人沒走茶就凉了,如今他们这般对待张浚,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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