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他,“出门向左连过四个街口,再前行百步左侧就有一条小巷子,小褚就在那里。”
小李将军点了点头,看着小李妹妹焦急的眼神,安慰道:“子敏,你不要担心,小褚功夫不错,肯定沒什么事情的!”说罢,转身就急急跑了出去。院子里的地方小,战马就拴在门外,小李将军直接牵过一匹翻上马背就向着小李妹妹说的小巷子赶去。
小李将军铁青着脸将小褚背回家中,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巷子里看到的情景,小褚卷缩成一团倒在血泊里,被折断的小腿骨露在外面一截,浑身上下更是沒有一块好的地方,脸色白得吓人。久经沙场,小李将军什么样的惨象都见过,可是那是在战场上,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可是在这繁华的临安城内碰上这事,却是让他难以相信,尤其是成了这副模样的还是自己的侍卫,心中怒火滔天。不过现在不是报不报仇的时候,伤成这样,在这个年代根本就沒有医治好的可能,就算是勉强保住性命,下半辈子也和马大娃一个样了,这对于小小年纪的小褚來说,肯定是不如死了痛快!
送坐请上门來只给小褚包扎一番就表示无能为力的郎中,正当小李将军将坐在小褚头前挠头发愁的时候,老门子走了进來。小李将军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觉得有些來气,这时候你一个老头子來捣什么乱!“少爷,小老儿看着小娃娃的伤势,怕是只有城东号称杭州第一金针的刘先生能治的了了。”小李将军一顿,“第一金针刘先生?”“对,这刘先生一手金针使得是出神入化,治疗断骨那可是手到擒來,什么样的伤势在他眼里都不是难題。”说着,老门子砸吧了两下嘴巴,一脸佩服的表情。想当年,城东第一金针刘先生,城西第一丧棍陈大拿称霸杭州城。刘先生的医术为众位活着达官贵人青睐,大病小病统统到要找他,而自己的嗓门也是被众位过世的达官贵人惦念,沒有丧事必请陈大拿上门嚎他个三天三夜,以表示生者对过世亲人的怀念。只可惜刘先生是越老越值钱,现在门前早已挂起非五品官不医的牌子,而自己自从过了五十岁就无人问津了,原來的饭碗也被那些个后起之秀抢了过去,可悲可叹啊。
等老门子从峥嵘岁月中回过神來时,小李将军和小褚已经消失不见,老门子怅然若失,本來还想着和少爷聊一聊自己的往事呢,万一他也想跟着自己学学这嗓子的运用法门,自己必定倾囊相授,也好报答老爷的收留之恩。
小李将军背着小褚冲出门外,直接将一个路过的人拦下,甩手就是一两银子,“带本官去找第一金针刘先生!”路人自然是一万个乐意,这样的好事一辈子遇上两回就够自己偷着乐了。半路又雇了一辆马车,载着三人匆匆的向城东刘先生的医馆赶去。
“这位爷,刘先生的医馆到了。”坐在马车外面的带路之人钻进一颗小脑袋说道。马车里的这人可真够笨的,直接雇辆马车來就可以了,还非得给自己一两银子,真是个傻帽。
小李将军却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傻帽,小心翼翼的将气息微弱但脸色比刚才好看了不少的小褚抱下马车,抬脚就向着带路之人所指的医馆走去,却是沒有看到门前那块儿‘四品官员以下不得入内’的招牌。老门子消息有些落伍了,前几天刘先生去赵鼎府上逛了一圈,拿着百两赏银回來之后就命徒儿将门外的牌子换了一块,五品官升格到了四品官。
“來人止步,沒看到门外的那块牌子吗?”看着一身布衣的小李将军走了进來,正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打盹的医馆学徒不耐烦道。小李将军一顿,却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也赖的理会这小子,瞧他嘴上沒毛的样子就知道不是老门子口中的老先生了,敢自称杭州第一金针,想來年岁应该不小了。“快些请刘先生出來,这里有病人。”看这小李将军一边说一边把怀里的人放在门后的小床上,学徒不由一愣,反应过來之后却是大怒,“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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