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增加点好感,以弥补刚才的不敬。
果然,一见秦桧这样,原本脸色还有些难看的安大公公立时就好了很多,对着秦大人微微颔首,带着小根子就走了出去。两人的表情,赵皇帝自然全看在眼里,心道这秦桧算得上一个八面玲珑的人了,谁也不得罪,此人可重用!
“秦爱卿,现在可以说了吧,呵呵。”听这赵皇帝这么一说,秦桧不由得一阵尴尬,好在官场历练多年,转眼间就恢复过來。“皇上,微臣这次來主要是为了岳飞擅自斩杀杨幺一事,臣弹劾岳飞居功自傲,胁迫圣上!”说着,秦桧跪在了地上了,屁股撅的老高低着脑袋竖起耳朵听着赵皇帝怎么说。赵皇帝眉头一皱,不解道:“秦爱卿,此话怎讲?”秦桧紧张的不得了,这岳飞虽然只是个从四品,可是深受眼前这位的青睐,弹劾这样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搭进去。定了定心神,秦桧抬头目光坚定的看着赵皇帝,“皇上,岳飞越职斩杀杨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竟然带领手下将领一同在乞罪疏上署名,这不是仗着他们的功劳威胁陛下吗,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理应处以极刑!”秦桧一番话可是把赵皇帝吓得不轻,自己光顾着注意杨幺被岳飞处斩了,竟然沒注意到最后的那一页将领署名。
良久的沉寂,跪在地上心脏扑扑乱跳的秦桧渐渐变得兴奋起來,事情有门!还沒高兴得太久,赵皇帝就拍了桌子,“大胆秦桧,污蔑领兵大将你可知这是什么样的罪名!”忽然來了这么一下,可是把秦桧吓得不轻。“皇上,秦桧忠心可鉴日月,怎么是污蔑岳飞。岳飞身为领兵大将,行为不知检点,协同部属集体上书皇上,这不是在威胁又是什么,若是……”“够了!念在你忠心为主的份上,这次就不问你得罪,若是再有下次朕可真要治你诬蔑罪了,出去!”
秦桧悄悄地松了口气,好险,差一点这条小命就沒了,刚才拼死一搏倒是见效了。恭恭敬敬对着赵皇帝施了一礼,秦桧倒是沒有急着逃跑,“皇上,为臣所言只是进一个臣子的本分,还望皇上三思。”说完这话才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
到了门外,秦桧嘴角轻扯,一丝笑意跃然于脸上,皇上虽然责怪自己却是沒有治罪,这说明他心中并不是觉得自己在污蔑岳飞,而是出于某种顾虑才会呵斥自己,由此可见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秦桧走了出去,空旷的殿堂内只剩下赵皇帝自己。手里拿着岳飞写的那份乞罪疏,看着一个个将领的名字,赵皇帝的手微微的颤抖起來,大祸啊,这才是真正的大祸啊。自太祖立国,尤其是太宗在位时,一度将武将的权威削弱到有史以來最低。可是如今社稷动荡,不得不倚重武将,眼看着武将的权威一天天高涨,自己不是沒有过担心。可是强敌在侧,金人灭我大宋之心不死,为了自己的权威,为了这条性命,现在根本就不是去削弱武将权威的时候。而且事涉兵权大事,更是需要循序渐进,一旦急于求成极有可能酿成大祸,那可就是国破人亡的下场!
粗粗的喘了一口气,赵皇帝随手将乞罪疏扔在桌案上,虽然心中担心万分,可他倒是不认为岳飞这么做是在威胁自己,以他现在的地位还不够那个资格,现在襄阳城夺回來了,可是金兵依旧占据枣阳,随时都有可能出兵反攻,正是需要他和麾下将士效死命的时候,不但不能怪罪,反而要封赏,大大的封赏!不过,武将权势日益加重,难免有心怀不轨之徒,就算是众在外领兵将领沒有反叛的心思,但是再來一次黄袍加身该怎么办?所以,该如何限制武将的权威,逐步回收兵力,应该提上日程了,争取在和金兵形成对峙之势后将这件事情谋划妥当!
……
早朝,张浚苦思一夜,总算是想到了该如何赏赐岳飞,是以赵皇帝刚刚一问群臣该如何赏赐岳飞及其麾下将领时,他便走出列班躬身道:“回皇上,襄阳等地干系重大,万万不能再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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