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了城墙上,可是就是那不足三分之一的射到了城头也是引起了慌乱一片。这样的一弩箭下去,要是碰上倒霉的人,洞穿三四个不成问題。一时间城头惨嚎不断,被吓得胆战心惊的士卒们纷纷抱头鼠窜。敖齐尔倒是沒什么,这床弩他可是知道的,虽然效果惊人,可是操作起來却是麻烦得很,先不说那奇差无比的准头吧,光是要张开弓弦发射一次就得倒腾大半天,这样一來,床弩就像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听着头顶的呼啸声消失不见,敖齐尔从墙垛之下站了起來,向下一望,果然就见宋军士卒手忙脚乱的在倒腾那几十架床弩,而另一部分扛着云梯的士卒则冲了上來。一阵呼喝,被床弩吓得不轻的士卒们哆哆嗦嗦的趴在城头抱起石头,只等着宋军到了城下就动手,而另一部分弓箭手已经开始搭弓射箭。
打定主意攻城,岳飞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王贵带上來的六千士卒有一半拿着盾牌,一接近了城头弓箭手的射程就将盾牌举在了头顶,一顶挨着一顶就像顶大锅盖一般护住了自己和同伴,虽然仍有缝隙,可是城头落下的箭雨倒是挡住了七七八八,是以伤亡很是轻微。在靠近一点,箭矢的威胁就微乎其微了,拿下头顶盾牌,扛着云梯的士卒们嚎叫着就冲向了城墙角下。
戚方因为要处理杨幺的事情,并未随着敖齐尔一块去城头。听着外面喊杀声震天响,提笔准备写一道调兵将令的戚方想了想又把笔放在了一旁。岳飞刚开始攻城自己就下令调兵,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还是再等一等吧。
杨幺也是不停地在屋子里踱步,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心中倒是不觉得害怕,可是等着对手先动手的滋味着实有些让人难以忍耐。又转了半天,才想起带着几名道童一直住在一间小独院里的老不死,这个老家伙自昨夜回來一直沒动过窝,这种时候依旧留在自己身边,肯定另有图谋,很有可能就是准备寻找机会刺杀自己。想到这里停下了脚步,杨幺将一直侯在门外脸色有些紧张的几名侍卫唤了进來,低声吩咐道:“等会你们要见机行事,老不死身边的那几个道童看着身板功夫定然不弱,等他们來到我身边时你们不要拦着,脸色也要放松些,而后趁着他们不备再下手结果他们的性命,明白吗?”杨大帅虽然要大家放松些,可是遇上这种事几个庄稼汉子出身的侍卫那里还能放松的起來,虽然是一阵点头,可脸上却是更紧张了。杨幺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说完这话就再次在屋里踱步,根本沒有在意。
这时的吕先生倒是一脸淡定,看也不看正坐在一边把玩着手中匕首以缓解自己心中紧张的杜王爷侍卫,独自坐在一边悠闲地品着茶。‘噔噔噔’敲门声响起,几个杜王爷侍卫嚯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匕首紧紧地握在手中。“老神仙,小的给您送饭菜來了。”声音自门外传來,几个侍卫不由得松了口气,原來是个送饭的。吕先生放下手中茶杯,对着一名侍卫微微颔首。侍卫点了点头,将匕首受灾袖筒中,大步走向了房门。
将手里的食盒放于桌上,侍卫道:“先生,已经是晌午了,城墙那边也沒了动静,咱们到底还动不动手啊?”吕先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淡声道:“听命行事就是,吃饭吧。”侍卫尴尬一笑,忙不连跌的打开食盒将里面的饭菜端了出來。
整整一个上午,打打停停虽然喊杀声不断却是沒有死了几个人,王贵谨遵岳老大吩咐,來了一雷声大雨点小无赖招术,云梯架在墙上,派上前的士卒还不足一千人,大部都落在城头弓箭手的射程外鼓劲呐喊,以壮声势。这还不算,就连那跑到城墙下的一千士卒也沒几个人真的动手爬云梯,大多数都是举着盾牌从这边跑到那边,然后再从那边跑到这边,城头扔下來的滚木石块可是不少,愣是沒砸伤几个人。敖齐尔看着自然是一阵气急,有心让士卒们放松休息一下,却是不敢,城下宋军现在沒爬云梯可别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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