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放过他心爱的女人了......
"走。"收敛回神情,南迈开步伐,神色冷淡的朝车子走去。
阿晨急忙上前,给他打开后座的车门,南弯腰,坐入车内。
关上车门,阿晨也到驾驶座坐下来,从后视镜里看向后面的男人,"南爷,那我们现在是要去找裴家两老吗?"
裴思愉在这里,裴家两老自然也在这里,当初就是裴家两老把她带走小心翼翼的藏起来,这笔账,这个男人不可能不算。
可是,坐在后座里的男人,唇角弯起一抹冷淡的笑意,犹如冰霜一样让人感到寒冷,"不急,这种账,自然得慢慢算。"
阿晨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那我们现在......?"
南的眼神愈发的冷,一字一顿,"我要先看到她。"
"我明白了。"点了下头,阿晨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方才他能看到裴思愉,自然也没漏了景臣这个人物,不难感觉得到,景臣对待裴思愉的不同,这让阿晨忽然难安,或者,应该说感到恐惧。
南最见不得的,就是裴思愉身边有他之外的其余男人,而景臣,显然犯了他的大忌,特别是景臣方才搂住裴思愉腰肢的时候,这让南不禁冷笑出一个弧度来。
有人居然公然想染指他的女人......有意思。
他都不知道,原来他消失这么多年的妻子,不仅是把他忘了,还跟别的男人如此暧昧。
到底,他应该怎么做,才能对得起现在的状况?对得起他这些年的寻找呢?
从后视镜里瞥见后座中男人勾起的冷寒弧线,阿晨不自禁的冷冷打了个寒颤,头皮一阵发麻,恐惧之感,如影随形着。
有些人,表面看着深藏不露,温润儒雅,好似能风轻云淡的谈笑风生,但背地里,却令每一个熟知他的人,都不禁深感恐惧。
而阿晨更是清楚,这个男人,就是典型的两面人,一面是儒雅俊美的温柔深情,一面残忍如斯的冷血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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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随便找了点东西吃,裴思愉回到杂志社时,景臣依旧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那架势,完全将自己真当成了她的男朋友,没有丝毫芥蒂,甚至对于别人的目光不予理会。
连等她在位置中坐下来,而他则就悠闲的在她身边打转,见她打开电脑忙碌起来,时而还会提点她两句,告诉她应该怎么做,哪里不对等等。
这模样,让杂志社内的同事们,看得不禁暗暗啧叹,这不就是两个小情人在办公室里秀恩爱么?
偏偏,还没人敢上来管他们,连主编杨耀瞧见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甚至还时不时呵斥几句其他的看好戏的员工们。
裴思愉感到很头疼,干脆转过椅子,面朝向身边的男人,环起双臂道,"我实在很难想得到,管理一个公司的人,会这么闲的待在一个小杂志社内,对别人的工作指手画脚,景公子,你这么闲,你助理他知道他么?"
"这得赞美一下,我们公司有一个任劳任怨的助理。"景臣耸耸肩,轻佻笑着,"若是你觉得我不够称职,不如,我打电话叫傅寒深回来?这本来就是他的公司,这么随便就扔给别人,他也真够不称职,何况现在老婆有了,孩子有了,还有一个在肚子里怀着,他应该多为我这种单身男士考虑考虑才是。"
一听他是要打电话破坏宋言跟傅寒深还有宋小源一家几口的蜜月,裴思愉顿时黑脸,"我只是想说,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像你这样的,很不靠谱。"
干脆的,景臣拉过旁边的一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来,一手撑在桌面上,笑眯眯地道,"这个你就多虑了,爱情跟事业在我这里,从来都是两不误,那种找借口忙碌事业而不在意女人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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