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肆虐,止也止不住,最后干脆在他怀里肆意的发泄出来。
面对着突然就在他怀里宣泄出来的女人,傅寒深嘴角微勾,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口吻是掩饰不住的宠溺纵容,"这样才像个女人。"
并不在此刻过多询问什么,他只道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言语,任由着她依偎在怀里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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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去机场,傅寒深也不再坚持着要她去机场,待宋言终于将心里的委屈跟诉说不出来的语言,通过眼泪在他怀里宣泄完后,傅寒深带着她回了艺苑。
在下车前,傅寒深给是恒拨过去一个电话,"你先带小源在外面玩玩,他想去哪就带他去哪,玩够了晚点再回来。"
"呃?"石恒怔了怔,不解,"老板,今天不走了吗?"
傅寒深没回答他这句话,直接便道,"就这样。"
然后电话挂断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响,石恒完全摸不着头脑,现在到底是属于什么个情况?
就按照老板那禽兽本事,倘若宋小姐不想跟他一起去国外,他也能有各种各样的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去吧?
这么温柔又会体贴别人的老板,真是叫人......不习惯!
在机场外面,车子停靠了住,宋小源从后座中爬过来,"石恒叔叔,爸爸跟宋大言来了吗?"
"呃,这个嘛......"石恒看了看时间,回头冲宋小源尴尬地笑,"貌似已经错过飞机起飞的时间了呢。"
"啊?"宋小源惊讶,"那我们岂不是不能走了?"
石恒嘿嘿地笑,"好像是这样。"
宋小源顿时无神,"那爸爸跟宋大言呢?"
石恒如实说,"好像也不能来了。"
"......"
他们又一次的欺骗了他的感情了是不是?
说好的要一起出国呢?说好的要坐飞机呢?说好的要在机场等呢?
结果呢?
宋小源真感觉到,来自大人世界复杂的那种深深地恶意!
都是在欺骗他纯洁幼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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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后,傅寒深就带着宋言进了屋,径直上了二楼来到房间内,回身来看到她红肿的眼,略有无奈。
指腹摩挲着她的眼眶边沿,他声音温柔而缱绻,"现在好点了?"
宋言回答不出来,喉咙仍旧哽得难受,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声音有沙哑而嘤泣的味道。
"先去浴室里洗个澡。"他牵过她的手,仿佛带着一个迷途中的孩子,往浴室内走去。
宋言没有拒绝他,或者说她此刻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做点其他什么,只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任由着他牵着自己走。
此刻的他,就是那颗能让人尽情依赖的大树,为她遮风挡雨,让她可以尽情肆意。
在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自己也能如此放下所有,就这般像个孩子一样的依赖着一个人......
将她的手放开后,傅寒深动作快速的给浴缸放了水,再回头来说什么时,发觉到她在看他。
他眼眸敛了敛,眉梢微挑,"有话想对我说了?"
不知为何,面对着她时,他的耐心出奇的好,分明知道她现在脑袋里一定装着一些他所不知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定然是不能忽略的。
可现在,他却不急于一时逼迫,反倒是像个计谋深厚的猎人,慢慢一步一步的诱导着猎物一般。
倘若放着另外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宋小源,傅寒深绝不会有这样的耐性对待一个人。
所以人没有什么是一定以及肯定的,有些习惯,有些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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