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制诏亲魏倭王卑弥呼:带方太守刘夏遣使送汝大夫难升米、次使都巿牛利奉汝所献男生口四人,女生口六人、班布二匹二丈,以到。汝所在逾远,乃遣使贡献,是汝之忠孝,我甚哀汝。今以汝为亲魏倭王,假金印紫绶,装封付带方太守假授汝。其绥抚种人,勉为孝顺。汝來使难升米、牛利涉远,道路勤劳,今以难升米为率善中郎将,牛利为率善校尉,假银印青绶,引见劳赐遣还。今以绛地交龙锦五匹、臣松之以为地应为绨,汉文帝著皂衣谓之弋绨是也。此字不体,非魏朝之失,则传写者误也。绛地绉粟罽十张、蒨绛五十匹、绀青五十匹,答汝所献贡直。又特赐汝绀地句文锦三匹、细班华罽五张、白绢五十匹、金八两、五尺刀二口、铜镜百枚、真珠、铅丹各五十斤,皆装封付难升米、牛利还到录受。悉可以示汝国中人,使知国家哀汝,故郑重赐汝好物也。”
可见事实是当时的日本蒙昧初化,疯狂的崇拜曹魏,玩命地向曹魏和吴国进贡,曹魏想,这小弟虽然笨是笨了点,还算乖巧,反正是化外之地,给丫封个王玩玩吧,于是就有那写着“亲魏倭王”的八尺琼勾玉(等同玉玺),其余五尺刀二口、铜镜百枚这些就不用解释了吧?
“早先听闻内亲王殿下近日将有祭祀,须得沐浴斋戒,怎的今日倒有空來我这里了?”云铮呵呵笑道:“殿下请坐。”
秋宫清子面色微红,有些拘束地递过一封诏书,道:“此乃敝国天皇托清子转交云少帅的一封……书信。”她不敢称诏书,因为那是皇帝给臣子用的词,故而改称书信。
云铮一听,躬身接过,他虽然心里不把日本天皇当回事,但有时候做做样子总是必须的。打开诏书一看,顿时就楞了。
抬头愕然朝秋宫清子看去,却见她脸都红到脖子上去了,连跟自己对视的勇气都沒有,只顾低着头,眼睛看着木质的地板。
云铮心里翻江倒海,控制日本是他现在的预定计划,可这样的方式控制并不保险,虽说现在并不担心日本能强大起來,可万一日后大魏国内出现大的变故,让云铮不得不从日本撤军呢?这个时候日本还能这么听话吗?
这么想來,如果自己的儿子能成为今后的日本天皇,那倒是一个挺不错的设想,至少比强占京都、傀儡天皇要好。
只是……云铮有些犹豫,跟一个日本妞度种生个孩子,这事情他还真是从沒想过。他想了想,看着低头不语的秋宫清子,忍不住问道:“天皇此事可有征求殿下的意见?……我的意思是说,若是殿下不愿意,此事我绝不勉强,殿下若不好回绝天皇,我愿出面向天皇陛下解释此事,你看如何?”
秋宫清子浑身一颤,抬起头來,双眸中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清子自知出身蛮夷,不堪承受探花雨露,清子……清子这就去回禀陛下,求他收回成命。”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云铮有些不忍,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嗯,这种事……总要你自己愿意才行,若是你不愿意,我如何肯勉强于你?”
秋宫清子原本悲切的心里升起一丝希望,不顾脸上发烫,欢喜地道:“清子愿意……清子自然是愿意的,清子……无数回想能得到探花垂青,只是……清子蒲柳之姿,虽蒙探花面见数回,却从不见探花有何动心之处……清子,清子却不愿嫁与那些猪犬之辈,原以为此生便老死于这内亲王上(不成婚则一直是内亲王),不想尚有今日……清子愿侍奉探花枕席,只求能留雨露数滴即可……”
云铮这下可是真的发懵了,啥时候自己走俏成这样了?要说这秋宫清子嘛……嗯,还是很漂亮的,尤其是这皮肤,当真是雪国美人,日本多温泉,女子肌肤胜雪果然名不虚传……咦,想岔了想岔了……
“此事……尚有一处为难。”云铮犹豫了一下,仿佛有些下不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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