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云都指慢走。”
他走到窗边,看楼下的云铮与南宫无雨走远,面上浮现出一抹冷然,小声道:“云铮,你今日之辱,來日我必百倍还之!”
他深吸一口气,却又笑了起來:“话说回來,若不是昨天父亲密使來此,那小妞本公子早就享受了,今日虽被你等败了兴致,不过能瞧见云家小儿吃瘪而走,倒也是一桩乐事,何不今日便摘了那妞儿的红花,以示庆贺?哈哈,哈哈哈哈!”
欧阳错转过身,走到卧室里头,把那书桌上的砚台轻轻一转,只听地咯吱一声,那房顶竟然如门板一样打开两块,一个娇柔的人影从上面掉了下來,正落在那张华美异常的大床之上。原來欧阳错竟然将这一个活生生、娇滴滴地少女藏在房顶之上!
那少女年方二八,面如清秀,身形姣好,端的是一个花样年华的美人儿。只是她此刻两眼赤红,目中尽是愤怒之色,另外,她那一张小嘴虽然动着,却什么声音都沒有发出來,显然已经被点了哑穴。
欧阳错走过去,将那少女平平放好,轻笑着道:“怎么,想骂?是啊,你是应该骂……我想你方才应该听见了,有人來救你,呵……而且來的人还是那风流倜傥,号称文武全才的云家少帅云铮。他可是个风流种子,來救人还带了一个大美女,想必你若是能被他救去,也是很有可能被他看上,收入房中的。即便他一时沒有注意到你,你也可以自荐枕席不是……只可惜,他走了,所以你沒有机会了。”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眼中却是一片冷厉和怨恨。
“不过你也别难过,一会儿你就知道本公子的好处……”他伸出手來,在那少女的脸蛋上轻轻地捏着,双眼打量着她的身子,忽然手一挥,一声布帛裂开的声音响起,少女外面的衣衫顿时被撕开,露出白色的中衣來。
欧阳错嘿嘿一笑:“听说云铮很会写诗写词?嘿嘿,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公子也会!我跟你说一首,包你喜欢,而且当你跟本公子爽过一次之后,你还会更喜欢。你听着……
來时正是浅黄昏,郎君做到二更深。
芙蓉脂肉,贴体伴君;
翻來覆去,任郎了情。
姐道:
情哥郎弄个急水里撑篙真手段,
小阿奴奴做个野渡无人舟自横……”
那少女虽然年岁不算大,但这时代女子早熟,若不是她父亲出了事,十六岁原本已经到了该出阁的时候,那些事儿也是知道一些的。欧阳错这歪词淫曲她当然也听得明白,当下只羞得面红如火,愤怒的眼神中终于带了几分恐惧。只可惜穴道被制住,心中虽然怕得要命,却是一动也动不了。
她却不知道,这阁楼外头,还有一个少女此刻跟她一般脸红,羞得不可抑制。这位少女不是别人,却是南宫无雨。
南宫无雨既然在此,云铮自然也不会不在。他脸皮厚实得很,倒是并不脸红,反而心头暗笑,这欧阳错所谓的会诗会词,原來就是会这个?嘿嘿,倒也不错,就是直白了些。嗯,太直白了,要是本探花來写,保证写得有意境得多……嗯?想远了,想远了。
他凑近南宫无雨的耳边,小声问道:“无雨,你怎么看?”
南宫无雨以为他问自己对这淫词怎么看,咬着牙,低声咒骂道:“这下流痞子,竟然作这些淫词浪曲,平白污了人家耳朵!”
云铮愕然:“我是问,我们是不是现在杀将进去救人,不是问这淫词。”
南宫无雨一怔,然后大羞,面色更红了三分,连忙掩饰道:“哦,我方才是……是被他气糊涂了……嗯,我们现在就去救,晚了怕就坏事了。”
云铮点了点头:“等我找个好机会……”
他二人说话间,欧阳错正淫笑道:“怎么样,小妞,哥哥这词比云铮那什么狗屁探花郎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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