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那个言心。”方冠一对言心崇拜到了极点。
言心明显的呼吸一滞,勾了勾嘴角,转身出去了。
晚上,我的烧果然慢慢降下来了,脸色恢复正常,只是那些水泡虽然瘪了下去,但是印记还是很明显,脸上身上都是。第二天,就醒过来可以吃饭说话了。
降头这东西,要解开它,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要是找不对方法,再普通的降头,也只有等死的份,要是碰到个行家,要解开它,就是分分钟的事。
自从我醒了之后就特别的郁闷,想我我英俊潇洒一翩翩少年郎,怎么脸上就多了这么多碍眼的疤痕。看着小镜子里的脸,我这心情,真是说不出来的抑郁。
方冠一最近染上了一个臭毛病,就是每每看见我拿着小镜子左照右照的时候,总会揶揄一番:“哎呀,你就是毁容了也没关系,以后,我肯定给你找个媳妇!”
“你才毁容了呢!小爷我玉树临风着呢!”我现在看着自己这张脸就闹心,偏偏方冠一还一副欠抽的样子。
宗政从门外进来,差点被镜子砸个正着。
“别闹了,吃过早饭,咱们就会山上去吧。”师父把衣服放在我身边,“快穿上,还有一件披风,你现在的脸不能见风,不然就真毁容了。”
躺在枕头上哀嚎一声,突然想起言心来:“心姨呢?她跟不跟咱们去山上?”
“她租了一间房子,不跟咱们回去。”师父说。
回到山上的日子还是像平常一样过,学道、练功、晚上会梦到那个白胡子老者,只是那两个师兄弟倒是再也没有梦到过。恩,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几个月,言心会时不时的上山来,给我讲一讲茅山术,指点一下不足。如此一来,就相当于有了三个人在教我,想不进步都难。
这几天阴雨不断,晚饭后,我站在院子里,看着难得的满目星穹。
师父每天都会站在院子里观星,看着那连成片的星空,我一直很好奇,师父是如何从这些完全看不出规律的星子中预测世事的。对师父抗议过好多次,但是就是一直不肯教他,知道他悟性好,连有关的书籍都收起来了。这使得我的好奇心空前强大,师父不肯教,我就去找了清虚和言心,但是奇怪的,没有一个人同意教他。这件事情,一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些人都是在保护他。
这两天修道做事总有些心不在焉的,而且一到晚上就心慌的厉害,也不知道为什么,但隐隐约约的感觉好像要有事情发生。这段时间,“石玉风铃”格外安静,导致即便不是阴月月圆,也会有一些鬼怪来骚扰他,偏偏师父为了历练他,一点都不出手帮他,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难不成,这些鬼怪里要出现一个大Boss?
果然,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第二天晚上,可以说,我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深刻的明白什么叫做“痛不欲生”的事情。
也不知道触了哪门子的霉头,这一次来的鬼怪格外凶悍,怨气缠身,是我从没见过的厚重。师父不敢再让我自己面对,握着桃木剑就冲了出来。
这一次,不仅来了凶悍的鬼,还来了好几只,我和师父被三只鬼围在中间,不得不说,依着我对师父的依赖,这是第一次在有师父的情况下还悬着心。
“左边的那个会瞬移,交给我,你去对付右边的。”师父握着桃木剑气息有些急促。
我看看自己的右面,欲哭无泪:“师父,右面有两个,你说的是哪个?”
“白的那个!”
看到那只鬼,眼睛一翻,差点没晕过去——真是极品啊!身材侏儒就不说了,连五官都长得“侏儒”,不单侏儒,她还紧凑。
眼睛,不,她哪里有眼睛,不过是两个血洞,鼻子和嘴巴就像黏到一起了一样,嘴角一直裂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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