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壮观,几乎如人间的屠宰场一般。墓的几员鬼将见此,顿时知道不妙,扯着嗓子呼和着撤军。
我在城上亲眼见此一幕,时刻提防,生怕那烈酒无用,这会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可以撂地了。冷哼一声道:“走不了了,都留下把。”
我话音落,只见大街尽头,星空带人让做两旁,鬼车骑在梼杌兽上,一马当先冲进了墓家军群里,然后一万多兽军紧随其后。真是战场上利器啊,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尸横遍地。兽军就如一把屠刀,墓家军此刻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既无招架功,又无还手之力,一瞬间死伤无算。
原本在巷口阻击的大军,在星空的带领下,也纷纷杀了出来,见到没死的一刀毙命,将鬼车没杀绝的通通补上一刀,一阵屠杀。这场面实在太壮观了,竟然让旁观的我都无法直视。
“天老爷啊”触天在一旁也看傻了眼。
墓此时也随军来到阵前,他本以为城门破了,我们必死无疑,所以再无后顾之忧,竟然倾巢出动,有四十万大军山呼海啸压在幽都城下,另外二十万已经挤进了幽都。
可他绝没有想到,我们已将城内的大军,杀得尸横遍野了。等到他接近城门时,才发现眼前状况,心痛的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惨嚎,险些没从八角定军车一头栽下。
我站在城楼上,遥指他大笑道:“墓,城里我已经给你们备下了饯行酒,我这个刽子手的刀也磨的雪亮,怎地你这个缩头乌龟,还不快快喝酒伸头,让老子给你一个痛快。”
墓目眦欲裂,抬手向我一指,怒叫道:“顾维,我非杀了你不可。”
我笑着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说着我一挥手,城上羽箭如雨点一般向着墓洒落,十万支羽箭,密密麻麻,城下四十万大军死伤无算。
墓毕竟是一代枭雄,堂堂鬼帅,羽箭自然伤不到他,弃八角定军车,飞身半空。他俯看此局,又痛心,又着急,又气愤,开始指挥着大军后撤。
可他来不及了。
兽军由鬼车带领,荼毒了城内之后,顺着城门冲了出来,一头扎向了溃逃的墓家军,墓家军见她来的突兀,顿时大乱。毫无抵抗能力,结果任由她横冲直撞,肆意荼毒。
我哈话一笑,回身对众将吼道:“杀墓过年,跟我下城分年货,饮血啊”
城内近三十万大军,气势如虹,这些日子积蓄在胸口的那股子恨意在这个时刻终于一下子爆发出来,红着眼睛冲出城外,杀向墓家军。
溃局如山,任墓有回天之力,也无法挽回局面,他的大军在战场上已经生出了怯意,再也提不起手上的战刀了。我们一路掩杀,墓家军拼了命的逃,可后有兽军如风,拼命追赶,他们在玩了命的逃也无济于事,最后不是死在了兽军的铁蹄下,就是拉后,死在了我们的钢刀下,更有一不部分是被自己的战友活活踩死。
真是惨,惨目忍睹。 :.\\
胜券在握,已经再无悬念了,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墓,这一次我非杀了他不可。触天和星空知我心意,尤其是星空,他恨墓绝对不比我少。我们三人远远的将身后大军撇下,我们也没指望让几十万阴兵想把墓围住,有我们几个足以。
墓同几名鬼将一路狂奔,他们现在也顾不得身后的军队了,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样大规模的溃败,靠一个两个人是无法挽救的,他现在只能后悔一时大意失了荆州,如果不是急于求胜,如果他可以带着剩下的四十万大军牢牢固守,这一刻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可谁叫他太想杀我了那,这些日子他被我搅的已经将耐心一点点用光了,他恨不的立刻就能擒住我活活扒了我的皮。
战场不是儿戏,不能掺杂任何感**彩,不能让任何负面情绪所累,这一点我清楚,可他才刚刚清楚,然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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