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视了一眼,各自神色,各自领会,并肩朝跨入凌虚大殿。
大殿之上的众仙此时迎来的可是六界朝堂风云之辈,轻风拂起处,夜綦瑧华贵无双,龙骁涵英姿飒爽,樊烬戈有胆有色,会首而来,一时间,令天下众卿不得不心中暗暗敬畏这当今天下新党领袖。
“白素现今如何,西海送去之药可有见效?”行走间,龙骁涵低声问。
“有好转,但还需调理。”夜綦瑧很简洁的答,一路颔首接受下仙的见礼。
“龙二最近又不好好学课,总是嚷嚷着自己会有妹妹,成天守在龙神殿,二长老为了这事更是气得昏了几次,如今你的话他还能听进几分,何时去劝劝,真不知一个梦竟让他魇了至今。”龙骁涵一想到自己这个从小就无法无天的胞弟,头疼不已。
“什么?二殿下喊了两千年了怎么还不消停。”樊烬戈对这个奇葩的二殿下可是膜拜不已,但凭一个梦,就料定自己定有妹妹了,这比人间的神棍还灵。
“二殿下又梦见西海将会有公主了?”夜綦瑧微眯着眼,沉吟了会很缓慢的道,“此事或许真有几分蹊跷。”
“你也当真?”龙骁涵冷笑了声,于左班首位站定,“即便是有,这不学武,无习墨的怎还有脸面对未来的老三?”
夜綦瑧闻言无声地勾起一抹笑意,但也很快压下,与樊烬戈往右班之首提步离去之际,脚步一顿,对他露出几丝玩笑的眼神,“龙一,不要怀疑任何一种可能,西海一旦有了公主,这最骄傲的,应该是你。”
龙一摇头失笑,最后不动声色地道,“担心旧党,白素之事估摸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但谁若敢动她分毫,我也必不费心留情。”
这话,很冷,亦很干脆,跟在其后的樊烬戈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也只有他们几个近人知晓,这从前夜綦瑧未顾忌,对旧党是推是压进退全凭他意,可如今,这个男子亦有不得不捍卫的领土与感情。
白素在夜阑殿的这一日也并不想象中的好过,白日里,总会有三三两两的仙子c朝臣路过,留下的只言片语便足够搅乱她一池波澜的心。
——司命星君在朝与崇恩圣帝言语又起了争执,圣帝长女有甚不好,星君非得守着一魔女枉顾大好前程。——西海皇长子今日弹劾兵部统帅华光天王,司命星君不知何时收集了些他与旧部来往的书信,怕又是掀起一朝风雨。
——前些日子有人看到东海龙后进出重华殿,莫不是想与陛下重修旧好?凤后如此殁得屈,还不若当年沧溟始祖一并离了去。
——星君为护皇长子弹劾之事,方才又当众拒了婚,当殿便受了天帝责罚。
——冥王来了褶子,道魔兵为报失去断来君主之仇,正欲大军进攻。
——妖界储君为其二人辩护,亦与天庭老臣争得不可开交。
白素越听心里越是焦虑,她自小被当作继承人抚育,朝堂之事她莫不深知一二。
綦瑧与西海大皇子这一路势必并不好走,自己这身份,行动不便,可除此之外还能用什么办法去帮帮他。
白素陷入沉思,焦虑,不安更胶着的五脏六腑如同火焚,只觉一口气便怎么也喘不上来。
綦瑧,你比全世界都明白我有多重要。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比你更明白,你对全世界而言有多重要。
你的惊才风逸,励精图治从你一世仙途开始便早已注定。
这时忽然身子一暖,被一道力拉进一个宽厚的怀里,还不待她开口,眼睛就被一只大掌覆盖,只感一双温热的唇就压了下来。捻转的厮磨,一反平日的细致情深,变得滚烫的激烈带着温热的情|欲透过唇舌直抵对方的灵魂深处,唇齿之间很快留下男人独有的味道,夜綦瑧满意地听到她喉间被逼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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