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昨天漂浮上来。”邙澜说着又盖上了木板。
我低头沉思,这水命邪尸看来怨气很重,而且非常的隐忍,竟然藏了足足二十多年,等到自身足够强大时才出现,不禁叹气道:“我看他是修炼妖道,恐怕与蛇有关,眼下要破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到他的本身,破其命脉。”
邙澜摇头说:“我也知道,可惜找遍了整个村子和那水沟,就是找不到他的尸身,恐怕是被藏了起来。”
这下子事情就有些棘手了,当下,我们三又来到那水沟子一看,完全就是在村子一处荒废的沟壑之中,布满了杂乱的木块,还有一些绳索,看来邙澜已经做了些准备。水沟里已经变成了绿色,直直通向了村子里。这水命邪尸看来也是有些手段,明显就是想拉上全村人来陪葬。
我也不着急,而是试探性的摸出一把糯米洒向了水沟子里,立马就开始冒泡,时不时还有一些蛇皮涌上来,当即眉头紧蹙。扭头说:“邙澜,看样子你要今晚叫村民离开这儿,这水命邪尸恐怕知道你们要走,所以趁早行动了。”
邙澜低头看了下,二话不说就扭头离开,只剩下我和柳飘飘,这小妮子倒是胆子挺大的。看了一会后,我拉着他来到那间已经废弃的老宅子,门前的杂草已经一米多高,两盏白色的灯笼摇曳着。
推门进去一看,过去了二十年,这里已经完全被侵蚀了,老宅子里的家具灰尘遍布,被白蚁啃食的千疮百孔的。宅子正中间悬挂着一副像,是一个老头子,相貌平和,看样子也是一个温和的老头子,从相框上来看,估计是刚放上去不久。
这村民倒也知道原因,想要以此来安慰老头子的怨灵不要来骚扰,可惜啊,这就是人性,落寞无助时没人理解安慰,死后才得到了一丝丝尊重。我想要是邙澜早生二十多年,估计会帮上一把。
柳飘飘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似乎是非常嫌弃这破地方,正要催促,忽然一个不小心脚上碰到了什么东西,急忙捡起来一看,是一块正正方方的石头。好像是一块砖,我也没察觉,等到她忽然惊叫道:“子墨你过来看一下,这上面好像有字。”
我疑惑地走过去一看,这砖的确是有些奇怪,上面纹路纵横,歪歪扭扭的也不知道写的啥,索性让她先拿着,随后转悠了一圈后出去了。等到了村口一看,村民们都收拾好了东西,除了上了年纪的老头们走不动以外,其余的都已经离开了。
今晚上注定是要发生一些事情的,邙澜警惕说:“我已经尽力说动了,但是那些腿脚不便的村民无法离开,所以我把他们暂时接过来我这住一晚。”
我点了点头说:“既然是朋友,说什么也要出一份力。”
当即在邙澜的住处百米范围内放置了十来个铃铛,以红绳牵引着,四面八卦镜悬挂在半空中,一抹六钱币埋在泥土之中。做完这一切,就等着子时到来。
山里的天色黑的很快,当太阳真正落山的时候,那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邙澜的住处还亮着灯光,以及那间老宅子的灯笼,犹如野兽的眼睛在黑暗中虎视眈眈着。
我和邙澜坐在屋前,看着外边,许多年没见了,我俩依然心态年轻,只是不同的是经历又丰富了许多。我问他这么多年来的事迹,这小子混的还不错,十里八乡的都知道有他这么一个赶尸人,最重要的是得到了一些权势人的青睐,日子过的也不错。
“邙澜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找个伴了?”我忍不住问道。
“唉,我邙澜生来就是孤单的,命中已经注定,又何必去强求,顺其自然吧!”话语里带着无奈和落寞。
我沉默不语,是啊,谁生来不是孤单的,只是在生命中的某一个遇到了一些人和事,生活才不觉得孤单。一个人要是始终如一的去做一件事,那是坚韧大能耐,要是始终心尘不染,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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