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巡天真君又岂在话下?总得将禹狁身后之人一网打尽方是道理。现在禹狁办砸了事他身后之人不得不现身出来正该是了断这一切的时候了。”
无尽海主人再望向粗衣道人微笑道:“你既然走到了这里今后这无尽海和洪荒卫就都交与你吧。我这个名号你要是不要?”
粗衣道人朗笑道:“若非你醒我尚如井底之蛙坐观一隅却还以为得窥浩瀚大道。你这名号我却是当受不起的。几百年前我曾是妙隐今时今日接了你的无尽海后我还是做回妙隐吧!”
无尽海主人了头向青衣道:“离开此间之前我尚要去见两个老朋友你随我来吧。今后会否有一线转机就看那人对你的心意了。”
青衣身影逐渐虚去又化成一青莹落入无尽海主人手中。
青青蜀地处处阴雨绵绵惟有高升客栈中炉火熊熊一室暖意融融。客栈大门已关起不大的厅堂中放着三张桌子。
翼轩、文婉和魏无伤聚坐在其中一张桌子上已是酒意半酣。翼轩身上酒香四溢虽然仍是温和谦润、一双含笑眼眸只落在文婉身上然而偶尔言辞话语间已有些文不对题。魏无伤时而朗笑时而高呼豪气自现只是此刻已到了不用劝而自饮的地步。只有文婉目光清明与翼轩对望时偶会浅浅一笑。
桌上摆放着四色下酒菜花生米、糟顺风、卤香干、冻晶蹄虽然是随处可见的家常菜色却是色泽香润令人闻望之便食指大动桌边还排列着好几坛未开封的酒不予匮乏。
一个跑堂的清秀少年在来回忙着一会儿烫酒一会儿擦灰一会儿加菜客人虽只一桌看他也并不清闲。掌柜的正在柜后将算盘打得劈啪作响掌柜夫人则在后厨忙着。
好一幅温暖画卷!
此时大门吱呀一声一个中年文士昂阔步进了客栈。这文士气定轩昂自有掩饰不住的巍巍气势。
中年文士一进门掌柜的即停了手中算盘张大了口活象要吞下整颗鹅蛋片刻后方苦笑道:“你来干什么?”
后厨门帘一开掌柜夫人探出堪比狮的大头来看到中年文士立时吃了一惊。
中年文士哈哈一笑也不理会掌柜夫妇的目光先自寻了张桌子大马金刀地坐下用力一拍桌子方道:“万财兄多年不见连杯水酒也没有!你我之间怎地如此生分了?”
掌柜的苦笑不已自柜后走出在中年文士对面落座叹道:“我们已经躲到了这里你都能找来了这还让人怎么活?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是无尽海主人济天下还是大天妖?”
“你们夫妇可一直在逍遥快活哪有半分躲藏的样子?唔我最近几年四下走动觉得济天下这名字不错万财兄就这样称呼我吧。想想也有几百年不见了倒不曾想万财兄终于培养出一个足定天下大势的人来实在令人佩服。这几日我心有感触念及当年的情谊就赶来看一看万财兄顺便叨扰一杯水酒。”中年文士微笑着道单看他面上的诚意有如和张万财是多年不见的生死好友一般。
只是掌柜夫妇看上去却并不领情。掌柜夫人又自后厨中探出头来哼了一声冷笑道:“当年情谊?好你个济天下倒真是得出口!我们的修罗塔本来都修到了人间结果被你生生堵了两千年!亿万妖魔倾界心血都付诸东流。这也叫情谊?”
济天下哈哈一笑道:“这可怪不得我!当初我下界之时就看上了无尽海那块地方。谁让你们的修罗塔非要从我无尽海里出头?金花夫人是你们先要拆我的窝我可不得已才奋起反抗的啊!”
这一番话得掌柜的直翻白眼掌柜夫人则是剑眉倒竖喝道:“好啊!想不到你还真会信口雌黄!你下界之前修罗塔可已经修了一万多年了怎可能再换个出口?何况就算出口在南海到时候你难道不会又看上了南海那块地方吗?”
济天下含笑颔道:“正是如此。”
掌柜夫人暴怒正要作庞大身躯灵动无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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