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乱子大的主:“你沒听说过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吗?为了爱情,生命算什么?”
刘祖诚趴在路灯的电线杆子上道:“沒关系,我们跳涪江之前,先打110报警,说有人想不开要跳河,警察來了我们也就死不成了,不是么?说不定这样反而能表达我们的痴情呢。”
林枫瑜在电线杆子下面望着趴在上面手里挥舞着一个网球拍一般的东西的刘祖诚竖起了中指:“我操,你啥时候能长大点?”
“我呸!”刘祖诚冲林枫瑜吐了一口唾沫:“你丫才沒长大呢!”
这一口唾沫吐得毫无征兆,不偏不倚地就吐在了林枫瑜的额头上,林枫瑜勃然大怒:“孙子,有本事你下來,看老子今晚上不抽死你不算完!”
张之江一边望着林荫道尽头一边道:“至于么你们两个,一点绅士风度也沒有,就这么点破事也值得干一架?”
林枫瑜一边拿出纸巾抹去了额头上的唾沫一边在张之江的屁股上飞起就是一脚:“还破事,你不知道他破坏了我英俊潇洒的形象吗?”
“嗷……”张之江忽然被踢了一脚,顿时跳了起來,顺手在花圃里摸了块砖头就要揍林枫瑜,却被魏月池冲过來拉住:“喂喂喂,吵归吵,抄板砖是流氓的操行,弄出人命你老子可保不了你!”
“放开我,放开我,老子今晚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得了吧你,都单挑五十回了,你哪回赢过?”魏月池一边拉架一边还不忘搓火。
张之江最受不得别人撩拨他,顿时额头上青筋暴跳:“放开放开,就不准我第五十一回赢他啊,今天我非和他单挑不可!”
正闹得不可开交,趴在电线杆子上的刘祖诚忽然压着嗓子:“喂喂喂,來了來了,别闹了,赶紧赶紧!”
底下正扭作一团的三个二货一下子散开了,一个猫着腰躲在花圃后面,一只手举着板砖把自己的脸给遮住,一副你看不见我的样子;另一个则无比鸡贼地低下头去蹲在路边,低头去整理自己得鞋带,仿佛那地上有什么西洋镜好看的紧。
林枫瑜则捧着一本书站在路灯下,不知道在看什么,如果站得近了,还能看见他书的扉页上用行书写着“金瓶梅”三个大字。
趴在路灯杆上的刘祖诚则把那拆了线的网球拍罩在了路灯的下,一下子灯光就暗了下來,路面上则出现了“I love you”三个英文单词的投影!
季洁瑜抱着自己从图书馆里面借來的书,洒下一路香息,一阵微风似的飘过,对眼前的一切如当不见!
这一走可走得有水平,林枫瑜那一句“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的话还沒來得及说出來,季洁瑜已经走远了。
在路灯杆上的刘祖诚习惯性地抚了抚眼镜:“我靠,泰山……”
一句话还沒说完,整个人就张牙舞爪地从路灯杆上摔了下來。这一番吃惊不小,刘祖诚一吃惊就有扶眼镜的习惯,但由于实在太过吃惊,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要不是路灯下面还有个林枫瑜做肉垫的话,他今晚不死也得摔个半残!
“我靠,不是吧?!”猫在花坛后面的张之江拎着板砖跳将出來,伸手揉了揉眼睛:“这么老套的浪漫桥段都搬了出來,居然毫不动容,这姑娘是吃什么长大的?”
“废话,当然是吃饭长大的!”林枫瑜一把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刘祖诚推开站起身來,一边揉着被压得筋骨欲断的小蛮腰:“靠,这形式,貌似我还沒开始呢,就把我给拒绝了。”
“老大,沒事,三局定输赢,后面还有两局呢!”刘祖诚坏笑着戴上自己备用的眼镜,这家伙先天近视六百度,眼镜丢了什么都一片模糊,以防意外,他一般都会戴一副备用的眼镜在身上,打趣道:“肉垫的不错,挺软和的。”
对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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