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却有惊人天赋。我后來仔细想过,要说神通法力我自然要高得多,但这厮能赢我这一招却并不在神通法力的高深上面。相信如果再來一次,我还是会输的。”
杀生和尚摸了摸光头:“这小子真的那么厉害吗?我倒真想去会他一会。对了,哪一招叫什么名堂?”
“斩天!”
“斩天?!”玄毒先生冷笑一声:“当真好大的口气,天都可斩,还有什么不可斩?我不信他真的就天下第一。”
“这一招的名字倒不是他自己取的,而是蜀山派藏剑真人在上清宫斗剑论道的时候取的。”陈玄风道:“这一剑到底有什么名堂我并不十分了解,但一旦被这一剑击中,岁月流转恍惚有千年之感,可以夺人天年福报,真不知道是什么诡异的神通!”
这一场大败陈玄风引以为毕生耻辱,修行如他自然也不屑夸大其词,而且随着他的说话,也将自己和陈季常斗法的场景伴随着滚滚神念印入了杀生和尚和玄毒先生的元神中。使得二人可以身临其境。
这种神念心印的神通只要修为达到类真人之境都可以施展,倒也不限于什么正道魔道。除了季洁瑜以外,杀生和尚和玄毒先生都体味到了这一剑之威。
从这神念心印所传递的场景中看來,陈季常并沒有什么奥妙花俏的招术,就是手中长剑笔直指天,身边光影闪转,如有千年时光流逝。
漫漫飞雪之中,一道剑光犹如从天际飞來。
这一剑相当奇异,犹如无法抗拒的命运,不能躲避只能凭借自身修为硬抗。一剑击中以后,自身法力飞速流失,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却仿佛本人保持着这个施法的强度一连百年连续不断地施法。
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这样的消耗啊。
玄毒先生心思缜密,顿时为这样一种奇诡奥妙的神通惊得半晌说不出话來:“要是这一剑真有这样的威力,岂不是中剑之人是被自己累死的?”
杀生和尚也想到了这一点,顿时骂道:“这正道的小崽子怎么比咱们魔道中人还要阴险啊。如果这样的剑招使出來,连伤形之力都沒有,将來天刑之中最多承受这冲神之力。真是好不要脸。”
玄毒先生冷哼一声:“阴不阴险倒也不算什么,真正生死相斗的时候自然是有什么招数使什么招数,那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光明正大了。关键是这样一招如何去破?”
“很难!”陈玄风道:“世间法不过出神入化。想要破这一剑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压根就不要让他有机会施展,否则一旦吃了这一招,无论是防御还是反击,都必须要承受这百岁光阴流转的威力。连续不断施法百年,若是飞天相斗的话,敌手只怕在反击之前就已经被摔死了。”
“问題就在于这一剑毫无征兆,可以套在任何一招之中使出,你能分得清他哪一招是斩天剑,哪一招不是吗?很难。最要命的就是一旦将被他的神识锁定,是无法逃避的!”
不提陈玄风三个在这里讨论如何破解这斩天剑,刚才陈玄风所用的手法叫做随言入境,在场之人修为越高,感受也就越真切,即便是毫无修为的普通人,只要资质悟性具足,也能感受到其中的部分意境。
季洁瑜资质悟性当然沒有什么问題,目前也得了些修行。她对修行所知不多,一听剑术神通也就自然而然认为是一种剑法。
抱定了这个心念,听在她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番滋味。她对陈玄风此时已经谈不上恨,就是自然而然地不喜欢他的行事作风而已,一听到陈玄风败在这一剑之下,自然想知道这是怎样的一招剑法了。
伴随着滚滚神念,季洁瑜虽然沒有像杀生和尚这些高手这样直观地感受到这一剑之威,可也朦朦胧胧捕捉到一种意境。
怎么说呢?
就是一种感觉。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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