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点!”青衣说着,夺过枪來扔在地上,紧跟着回头对众人说,“他说的对,我们现在冲上去也帮不了什么大忙,但是这里已经暴露了,不能久留,我们收拾行装,赶快走。”
青衣说得很决绝,不容辩驳,随后一转身带着众人摸回了营盘。
对于这个决议,白头翁和越南人颇有微词,可來之前说的好,这次行动的责任人是青衣,她有最终的决策全。
“唉......”白头翁苦笑,随后长长地叹息一声,那个谁不是说的好么,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无功,作为一个打工的还是老老实实服从组织安排吧。
然而,接下來出现的事情,是三个人始料未及的。
在树林里摸索了好一阵子,三个人才回到营地,可刚从林子里出來就给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被大猩猩吓尿了的张震,正趴在地上不断抽搐,看他口吐白沫,眼睛上翻的样子颇有像是被什么孤魂野鬼侵扰过.....
他极力地抬着头,匍匐在地的身体绷得死死地,看形状倒有点像那传说中的“鞋拔子”,整个一弧儿,说什么都站不起來。
而张震的旁边,是篝火。
篝火并未熄灭,反而比走的时候更亮一些,一个穿着红色袍子的高大僧人坐在篝火边上,正慢悠悠地给篝火加些干柴。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众人看见那妖冶的红色不由得一阵心悸,再看看张震的挫样当时便觉背脊发凉。
“你是谁?”青衣抬起枪口,对着大和尚。
大和尚沒有说话,沒有反应,甚至连抬起眼皮的兴致都沒有,一张被火光渲染的脸上透出古铜色的光泽,和庙里的金身塑像很是相仿。
“铜钟僧?”
出人意料的是,白头翁一下子叫出了对方的称号,紧跟着往后一退,竟然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里。
张震还在地上抽搐,那和尚依旧一动不动,两批人在篝火两侧对峙着,都如木雕泥塑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和他什么关系?这一趟为何而來?”过了一会儿,铜钟僧问青衣,而且,一下子便抛出了三个问題。
“哼。”青衣听后,冷冷一笑,随即抬起枪口对着大和尚,“这些话,正是我想问你的。”
“呵呵。”和尚听后,笑得更加玩味了,一双老眼抬起來,黄橙橙地冒着金光。
目光如炬。
真的是目光如炬,青衣还沒有见过比这更让人难忘的一双眼睛。
抛开这边不说,还说陆羽。
此时的陆羽正循着黑毛巨兽的轨迹紧紧跟随,不过他跟得并不轻松,一方面,他要对林子里的状况不太明晰,另一方面,他担心那个突然出手额家伙会偷袭自己,动作放不开速度就很难提上來。
倒是那只黑毛大猩猩,身体跃动跑得飞快,就这样,一人一兽始终保持一个若即若离的状态,十几米的距离,你追不上我我也甩不掉你。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陆羽的体力有些不济,实际上,对于正常人來说一个小时的奔跑是不可想象的,对于陆羽來说也的确如此。
其实,巅峰状态的小陆要比现在强很多,可能是纵欲无度的后遗症,这一段时间陆羽愈发地觉得个别时候自己的气力有些不济了。
好在,他跑不动了,那大猩猩也不轻松,它本身有伤,被打了几枪还被陆羽捅了一刀,那稀稀落落的血渍,隔一段就能看见,这倒给小陆的追踪带了了很大的便利。
小陆的速度逐渐放慢,由急速的跑动转为低头快走,这一段路,两旁的林子远沒有刚才那么茂密,接着洒下來的月光还是可以见到零星的血渍的。
“靠,看样子,真该找些东西补一补了。”多少有些气喘,陆羽不无恼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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