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沒有任何消息出來。
阳春道:“你在焦急?”
余歌道:“是。”
阳春道:“担心?”
余歌道:“是。”
阳春道:“如果你再也见不到白雪,你后悔吗?”
余歌猛的回头,凝望着阳春,他那双死鱼肚皮般的眼睛。
“有些事,已经做了,就不能后悔!也无法后悔!”
阳春道:“好,那我只问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无论你说什么,我都选择相信!”
余歌道:“你问。”
阳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后操控的?”
余歌身子微微一震,她长吸了口气,感到无限的寒冷,“不是!”她觉得这个声音好陌生,好遥远,放佛不是她自己说出來的。
阳春点点头,忽然一卷披风,大步朝前方走去。
余歌喊道:“你要去哪里?”
阳春道:“去我该去的地方?”
“你不等他了吗?”
“他不会回來了,他已经走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为什么?”余歌忽然一下子崩溃了,她悲呼道:“为什么?!”
阳春沒有回头,说出最后一句话,“沒有为什么,歌儿,你要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沒有为什么的。”
“你也要走吗?”余歌像是变成了舍不得玩具的孩子,大声道:“你也要永远的离开我吗?”
阳春沒有回答,他的耳朵里已经听不到她的话了,他听到的是笑声,女孩爽朗单纯的笑声,犹如黄雀。
在江南的大船上,鱼形灯笼下,有个女孩子。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离去,沒有半个字的离去。
现在,她和她娘已经将其他的女孩子都尽量的嫁到了人家去了,那些人家也许不是大富大贵,可都是善良,勤劳还有朴实的好人家。
但她并沒有将自己也嫁出去,反倒是在那灯笼下痴痴的等待。
她已经习惯了等待。
但她已经不再忧伤,不再痛苦,因为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回來,现在一天又已将过去,很平淡的一天。
她想要熄掉灯火,回房去睡觉了。
只是这样孤寂的长夜,又该如何度过呢?
忽然,她看到,明月下,湖面上,踏浪而來一个银灰色披风男人。
他孤独,骄傲,苍白的脸上镶着两个浑浊的眼珠子。
可就是这样的男人,让她的心开始跳,跳得很快。
她很想说一声,“你回來了?”
但她沒有说出口,只因为这时候,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
她已经紧紧地抱住了他,同时也发现他少了一条胳膊。
“你......”
他反拥住惊慌的她,淡淡道:“有了你,少一条胳膊又有什么关系?少了它,我们从此能过一些平淡的日子了。”
她沒想到冷漠的他会说出这般甜蜜的情话,是啊,在这最甜蜜的时刻,只要他们能够相守,少一条胳膊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时明月升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明月,就算有时候找错了也沒关系,只要抱着心念不灭,总有一天,她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白雪呢?白雪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吗?
风雪。
那一是处无边无际的风雪之所。
神州大地之上只有一处有如此浩渺的风雪。
从來只有一处,天下地下独一无二的风雪之处。
昆仑山。
还是夜晚,还是那间孤零零的小木屋,还在风雪中摇摇欲坠。
木屋内,炉火旁。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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