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津接过來一看,只一眼,呼吸马上就急促了。
突然间,屋子里的人眼前一花,就发现邵津不见了。
只见邵津飞也似地跑到外面,直接跪在了大门里面,示意仆人赶紧开门。
“弟子不知师父驾到,请师父责罚!”
大门一开,外面便缓缓走进來三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气度不凡,女的容貌艳丽,怀中还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大喜的日子,不必行礼了,起來。”
进來的这三人,正是池中天和北灵萱夫妇,至于那个小女孩,则是他们的女儿,池寒萩。
池中天是早就算好的日子,前阵子回寒叶谷去了,然后提前两天到的京城,一直住在郊外,今天在进城來。
“师父,师娘,快里面请。”
这三人一进去,屋子里的人瞬间也吓了一大跳,秋蝉急着要下跪,但站不起來,雍门子狄和雍门雨晗也赶紧站了起來。
“池兄,我就知道你得來!”雍门子狄说道。
“哈哈,徒弟成亲,当师父的怎么能不來。”池中天也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桌旁,邵津赶紧安排仆人送上崭新的碗筷。
“公子,我......”
“别叫公子了,你和邵津成亲了,就是我的徒弟媳妇,以后叫我师父就行了。”池中天说道。
“不,我......”
池中天忽然摆摆手,打断了秋蝉的话:“等一下,我來这里,是來道喜,我不插手你们的事,尤其是感情的事,所以,你不必对我解释什么。”
一句话,就把秋蝉的话给弄到肚子里去了,但邵津听了,却沾沾自喜,他听出來了,师父这是在给自己撑腰呢。
“我的徒弟,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为非作歹。”
“秋蝉,邵津,來的匆忙,沒给你们带礼物,而且邵津现在也是大官了,弄一些太显眼的也不好,所以......”
“师娘,您这是什么话,您能來,这就是天大的礼物。”邵津赶紧说道。
“喝酒喝酒,雍门兄,好久不见了。”
池中天岔开了话題,众人也随即不再多说了。
“去,带着你寒萩妹妹去玩吧,你是当姐姐的,不许欺负妹妹啊。”雍门雨晗让龙冰带着池寒萩去玩,但池寒萩却眼巴巴地望着北灵萱。
池寒萩今年刚刚三岁,这池中天和北灵萱平日里对她极为宠爱,但却不溺爱,因而她虽然才三岁,但却很有规矩。
“去吧,别乱跑。”北灵萱笑着点点头,池寒萩这才欢快地和龙冰一起跑了出去。
席间,众人聊了一些话題,都是些家长里短,谁也沒说什么正经的。
倒是雍门子狄几次想找池中天说件事,但却都被池中天给避开了,因为这件事牵扯到朝廷中的纷争,这是池中天的准则,任何时候,绝不插手,纵然他现在有这个本事,也是一样。
在京城逗留了十几天之后,池中天一家就回去了,现在,池中天已经不住在冥叶山庄了,而是住在明波湖另一侧的一个小村子里,他在这个村子里盖了三间砖瓦房,看上去普普通通,外面还有一些养的鸡鸭,每日里除了陪女儿,就是看书解闷,偶尔会去山庄里转转。
山庄里的一切大小事务,他都交给了叶落,北灵萱也把雪鹜宫的事都交给了雪龙,一家三口就在这小村庄里过起了半隐居的生活。
“爹,你快來看,鸭子又跑出去了!”
池寒萩头上甩着两个小辫,一蹦一跳地來到了池中天的身边。
池中天正在屋子里看书,听到之后笑着说道:“一定是你又欺负它了吧?”
“沒有。”池寒萩撅着嘴说道。
“去,让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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