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周泰的老冤家李典。看到周泰登城,并在城角占据一席之地,掩护其他江东士卒登城。李典暴喝一声,气势汹汹迎了上來。
“李曼城,上次你借助兵器犀利,胜了半招。这次我也换了柄圣母邪教锻造的兵刃,你还能奈我何?”
李典定睛一瞧,还真是。周泰手中所持正是教会军械所的产物,想來是在昨日退兵时随手捡的。他冷哼一声,道:“技艺不精还找借口。砍下你的头颅,看你还有什么托词!”言讫,抬手一刀横扫周泰下盘。
“來得好!”周泰纵身一跃闪到一边,翻身就是一个旋风腿,紧跟一式举火烧天。
李典不慌不忙一一避过,反手便是一刀。
二人你來我往拼杀起來。有了昨日的初次交锋,这一次,二人直接越过试探阶段,瞬间将拼杀抬到**。
就在李典和周泰死命搏杀的时候,越來越多的江东士卒涌上城关,先是一两个江东悍卒从周泰身后的运梯攀爬上來,左劈右砍撂倒两名卫士,后被蜂拥而來的卫士戳成了筛子。
那江东士卒着实彪悍,在临死的最后时刻仍不忘杀敌,竟硬生生抱着一名卫士坠下城去,用自己的生命为身后的袍泽赢得了登城的时间。
随后,四五名江东卒爬上城來,在拼死守护自己登城云梯的同时,为左右两边的同伴杀出一条血路。
越來越多的运梯不再受滚木礌石和箭矢的威胁。登城变得简单起來。
“妈了个巴子的!把这帮狗逼都给我敢下去!”于禁越发觉得教主发明的这些污词秽语真他妈的带劲。“预备队何在?跟我來,把他们堵下去。”
随着于禁的加入,守城的卫士们顿觉压力大减,涌上城头的江东士卒被勇猛的教会卫士压的节节败退,数十名江东士卒逼的走投无路,坠落城池,摔在城下袍泽人群之中,或死或伤。越來越多的运梯被推下城墙。
城墙上,周泰仍在坚守着他好不容易争取來的一席之地,面对四面涌來的教会卫士和越杀越勇的李典,他疯狂的挥舞着手里的钢刀和盾牌,并开始向城下的吕蒙、徐盛求救,“吕子明,徐文向。快……把人派上來,我快顶不住了。”
“幼平兄莫慌,徐盛來也。”徐盛松开手里的运梯,一阵风似的往城头上攀爬。
吕蒙一面号令弓兵向城头点射箭矢,掩护周泰和徐盛进攻,一面督促督战队拦截意图畏战不前的士卒。同时,他取出随身宝弓,松手便是一箭。
利箭破空直向城头与周泰正面角斗的李典。
李典正聚精会神关注着周泰的一举一动,哪里想到会有冷箭袭來。幸得于禁提前预警,,“曼城,小心流矢。”李典这才不至于命丧当场。
不过命虽然保住了,可是由于飞箭來得实在太过突然,李典只是侧身避开了要害,箭头仍然命中了他雄壮的身体,刺入他的胸口正下方的腹部。
“呃……”李典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单膝跪地。
周泰趁机发难,抽刀直砍李典后颈,“给我死來。”
“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想取我家将军性命,先过我们这关。”一众教会卫士疯狂了,一阵风似的冲到周泰面前,将李典死死护在身后。还有卫士扛起迈开大步送往医务兵处。
“都给我滚一边去。”周泰大开大合,一连放倒两名卫士,正欲追赶李典,却被于禁拦了下來。“哪里走!”
二人一人持刀,一人握枪厮打起來。相对于周泰,于禁的功夫明显更胜一筹,加之久战之后的周泰挂了不少的刀伤,被于禁杀的节节败退。
眼见就要被于禁赶到墙根,徐盛跃上了城头,加入了站圈。与周泰联手又将于禁杀退。在两名悍将的援助下,被压下城头的江东军又涌了上來。这一次,他们的攻势比刚才更加勇猛,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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