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彪正对着野狗拳打脚踢,门外忽然传来了制止声,这声音我熟悉的很,一听就是会所老板过来了。
虽然有琴姐和小彪给我撑腰。但是我现在毕竟还是会所的人,所以老板发话我不能不听,连忙三两步走到门前。
而琴姐毕竟也是在会所干过的,不能不给老板面子。她能够有今天这个地位,也与徐老板有关。于是琴姐给小彪使了个眼色,小彪这才住手,这时只见徐老板从楼道里走过来。脸色阴的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老板上来就大声喝问道,但现场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
这时徐老板终于看到了琴姐和小彪,这两个人的出现似乎让老板很意外,徐老板强压住火气,挤出一副笑脸说:“琴姐?你怎么回咱们会所来了?”
说完又看着小彪问道:“这兄弟是冯老手底下的小彪吧?咱们去年十月的时候在桃花山见过一次。”
小彪这个人虽然傲,但是也不至于不给徐老板面子,他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就又不说话了。
这时琴姐拉着我走到老板面前,琴姐低声说道:“老板,我当您是自己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您在我最难做的时候拉过我一把,这份恩情我记一辈子,但是今天这件事情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必须得给我弟弟出头……”
说到这里,琴姐指了指我的嗓子说:“您看这孩子的嗓子,昨天被野狗和虞美人这俩人灌了一瓶劣质酒,还灌了一锅水煮鱼的辣油,现在烫的全都是泡。就因为小陈这孩子刚来会所上班不会说话,得罪了野狗,野狗就勾结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成天欺负小陈。昨天晚上,小陈一下班就让野狗给绑走了,直接带到郊区的深山老林里头,要不是这孩子机灵跑出来了,我往后怕是再也见不着他了!”
说到这里,琴姐的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我看在眼里,心里感动不已,琴姐这眼泪肯定不是演出来的,她是真的心疼我了。
更何况琴姐的脾气原本是特别温柔、逆来顺受的,什么时候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要不是因为我,琴姐才不可能直接带着小彪闯到会所里来。
我能想明白这一点,徐老板心里肯定比我更明白,毕竟他认识琴姐的时间比我长,他知道琴姐的为人。
听到这里,徐老板拍了拍琴姐的肩膀,说:“琴姐,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野狗是什么人我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情的确是野狗做得不对,他这人太小心眼、太记仇,我肯定不能惯他这些臭毛病。要不然这样,咱们既然是自己人,这件事你就交给我,今天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我来教训野狗,我肯定要给小陈一个满意的交代!”
徐老板这话显然是在打太极,他只是想先把我们给打发走而已。野狗就算做错了事,但是毕竟还是徐老板的人,我想徐老板就算说的再狠,也肯定不舍得重罚野狗。
这道理琴姐也懂,她毕竟在徐老板手底下做过这么久的公关,因此一听徐老板说完,琴姐立即拒绝了徐老板的建议。
“老板,这次我不能听你的,野狗今天必须得让我来处理,该怎么整他我说了算。”
琴姐对野狗的气已经憋了很久,这其中不光只有我这一件事,而且琴姐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琴姐了,她说话做事都已经有了底气。
但她既然这么说,那就是明显不给徐老板面子了,都说打狗看主人,琴姐这是要当着狗主人的面打狗。
一听这话,徐老板的面子就有点挂不住,琴姐当着会所这么多公关、保安的面顶撞徐老板,显然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要我说这事儿不能怪琴姐,怪只怪徐老板太护短了,这件事明明是野狗惹祸在先,他就应该受到惩罚,是徐老板非要仗着自己和琴姐的交情袒护野狗,他活该被琴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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