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情感都从我的心里涌了出来,我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一下子流出了眼眶。
但琴姐没有过来安慰我,她红着眼睛从地上站了起来,在我面前只说了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琴姐也离开了包厢,琴姐也不管我了,再也没人愿意理我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我默默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今天晚上,我彻底失去了尊严。
我跌跌撞撞的走出会所,在会所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两瓶白酒,一包香烟。
我坐在会所门前的马路旁,像个流浪汉似的喝起了闷酒。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人生如此失败过,这一刻我活的还不如一个乞丐,我再一次想到了寻死,可是就算喝了酒之后我也没有胆量了断自己。
喝了一会,我渐渐有些醉了,这时候一个身穿军大衣的老人忽然走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我扭头一看,认出来这是我们会所停车场收停车费的老哑巴,我跟他见过两次,但是关系不熟。
现在我众叛亲离,就连最疼我的琴姐也不管我了,老哑巴肯过来陪我坐着,已经算是给我面子了。
于是我给老哑巴递了根烟,让了瓶酒,我们俩就这么一人一口酒的坐在大马路上喝着,像是两个流浪汉。
等喝完了酒,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我揉了揉脑袋,去附近的卫生站缝了针,然后就蹒跚着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的时候白雪还没睡,她今天有点反常,居然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着我。
等我进门之后,白雪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时我注意到她的手上拿着一张床单,床单的中间是一片水渍,而这片水渍的中间还有一块黄黄的痕迹。
一看到这黄黄的痕迹,我心里就悄悄笑了起来,这是我的杰作,就是在对白雪示威。
而这时白雪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陈杨,你真猥琐,你真让我恶心,居然跑到我的卧室里去做这种事!”
看着白雪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暗爽,不过我表面上装作不知情,假装好奇的问:“什么你的卧室?我可没去过你的卧室!”
白雪深吸一口气,指着自己床单的中间说道:“你还给我狡辩?这脏东西不是你弄的吗?陈杨,你真是太令我恶心了,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懦弱、没用而已,没想到你不光是个废物,还是个猥琐的废物!”
一听这话,我心里就有些生气了,再加上我酒劲有点上来,我脑子一热,指着床单冷笑着对白雪说:“没看出来,你水还挺多的嘛!”
被我这么一说,白雪的脸一下就红了。
她一把将床单扔在我脸上,气冲冲的说:“陈杨,我明天就找人打断你的腿你信不信?”
我一听就笑了,我指着我自己的脸说道:“好啊,你去找人打我啊!你看看我怕不怕?老子告诉你,自从你把老子安排到那狗屁会所之后,老子每天都挨打!你觉得老子难道还会怕多挨一顿打吗?啊?!”
说着,我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去,大声的说:“我真他妈是个窝囊废,一天到晚在外面拼命,结果自己的媳妇还瞧不起我……我他妈天天挨打,结果媳妇还往家里头带别的男人!”
我越说越难受,眼泪不由得嘀嗒嘀嗒的落在了腿上。
听了我的话,白雪终于不再训斥我了,她沉默了一会,小声的问:“你还在帮我办俞主任的那件事?”
我抬头看了白雪一眼,没有回答她,我现在心情太差了,根本不想多说一句话。
看到我不回答,白雪也没有生气,她转身朝着厨房走去,过了一会端出来了一碗汤。
她轻轻的将这碗汤放在了我的面前,小声的说:“喝点汤吧,这几天你辛苦了。”
说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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