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前抓住他一只手,陈安修眼珠转了转,笑嘻嘻地看着他,“你还真怕我掉下去啊。”
他说着话,脚下一个踉跄。章时年出手及时,一把将人扯了下来。
陈安修老实地趴他肩上说,“其实我今天挺高兴。很早之前就决定放弃了,今天算是完完整整结束了。以后咱们好好过。”
章时年摸着他头发说,“会,咱们以后一定会很好。”
山路走到这里,已经罕有人迹,陈安修压着人林间空地上亲吻,从额头亲到鼻梁再到嘴角,两人落叶里翻滚,撕扯,亲吻,章时年分开他腿闯进来那一刻,他就记得眼前全是飘着叶子,之后就没什么印象了。
再醒来时候,天色已经昏黄了,他枕章时年腿上,身上盖着是他外套。章时年挽着袖子,背靠树坐着,眯着眼,不知想什么。
“咱们怎么跑山上来了?”陈安修揉揉眼,看清楚四周风景。
章时年帮他掸掸肩上落叶,“你终于酒醒了。”
“我又喝醉了?”陈安修一起身就感觉身后那地方,有什么粘腻东西流出来了,他反应过来,扑上去掐章时年脖子,“你竟然这里做?就算这里没人,也是野外好不好?章先生,人要有自律性。”
章时年很不忍心地点出事实,“好像是你主动,安修。”
陈安修眉毛上挑,下意识就反驳,“怎么可能?”
“这里我不熟。”言下之意就是,我不可能带你找到这么个隐蔽地方。
陈安修脸扭曲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哈哈笑说,“偶尔换个地方,也挺有情趣。”暗下里牙都咬碎了。
*
两国这个合作案还没后确定下来,还有不少细节问题需要具体商谈,海洋研究所那边给美国来这些专家统一准备了住所,但只要不是很忙,林长宁还是选择住陈家,回岛上话就太远了。
虽然是深秋天气了,但白天还是挺暖和,陈家那天都没事,就搬了张桌子建材店里包饺子,林长宁也,他包饺子水平一般,但擀皮很。
“爷爷,奶奶,小舅姥爷,咱们吃什么饺子?”
林长宁擀皮同时回答他,“白菜虾仁,吨吨喜欢吃吗?”
吨吨点点头说,“恩,虾仁很好吃。”他一路小跑回来,身上有些热,就向下大力拉了拉衣领,还把那块贴身戴着观音坠子拉了出来。
林长宁目光落那个坠子上,他对吨吨招招手说,“吨吨坠子很漂亮,走近点,我看看。”
陈妈妈这时也看到了,疑惑问道,“吨吨,这个是哪里来?”他们家没有给小孩子买贵重饰品习惯,这个玉坠子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就是上次去梅子姑姑那里喝喜酒,有个陆爷爷给送。”
林长宁把玉坠子托手里,翻过来,果然熟悉地方发现一个刀工很浅“江”字。
时隔二十九年又看到这个坠子,竟然是自己孙子身上,到底是天意弄人还是陆江远阴魂不散?
“小舅,坠子有什么问题吗?”陈安修见他出神,就问了一句。
林长宁笑说,“没有问题,吨吨喜欢就戴着吧。”三十年过去了,一个坠子也改变不了什么。
*
“婷婷,把我明天行程都推掉,我想到山上走走。”陆江远关上电脑,关上还有传过来消息。
“三叔,怎么想起到山上了?”
“老市区闷着,到山上走走,呼吸一下鲜空气。”如果可以话,也会会老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后一刻滚上来,好像不够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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