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柳十二人分了两组,顺东西两山墙,摸到门旁。蹲在黑影里向里一看,这里沒有内岗,只有几张桌子和几个凳子。
此时,中房坐了三个特务,一支手枪放在老板桌上;旁边站着一个穿便衣的,长的尖嘴猴腮;老板桌两头上坐着两个录供的,手抹着笔,在等犯人讲话,在这些犯人面前,好象他这个录供的聋子的耳朵!!摆设。
“审讯室”的地面当中,一个被审问的同志面对着三个凶神恶煞的打手站着,戴着脚镣手铐,大骂不止。旁边四个武装特务,两个手提短家伙,打开保险随时随地准备开火,另外两个蹲在一边活辣椒水。
“你他奶奶个狗蛋,快说!免得皮肉受苦……”
这个特务头子吼声未尽,继柳从窗外一甩手,把一持匣枪的站堂的特务锭在了墙壁上。
“不许动!谁动我宋继柳的武工队就打死谁!”
十多支枪口一齐对准那些杀人魔鬼,吓的他们成了一堆烂泥,傻傻地站在那里发椤,活象一个泥人。中间的那个特务头子,不愧是一个老兵油子。他想寻机反扑,刚想拿桌子上的枪,被蒙着脸的李涛上去一刀,砍掉了两个手指头,喊了一声:“都给我老实点,要是再不老实的话,老子可要专砍你们的狗头!”
我地下党李涛从一九四下年!!四五年,共营救**员近四十人,帮助一百六十三名进步青年前往延安和其他抗日根据地。
其中,著名导演胡枚的母亲马旋、前武汉空军副司令李向民、罗荣桓及陈毅同志的翻译人员艾森,都是由李涛送走的。为此,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后,李涛曾到临沂汇报了“朝阳公馆”的情况。并曾与杨希文在一个炕上,彻夜长谈。
当时,小鬼子最怕的就是砍脑袋了,因为他们不想当一个无头之鬼。所以其余的纷纷举起手來,当了俘虏。
宋继柳叫李涛带三个人看押俘虏,把特务头子和叛徒紧紧地绑了起來,自己率领八个人大搖大摆地來到鬼子宿舍。
“口命?”
“日胜!”答声未落,李涛、王前等人早巳合了上來到了。用枪指着那个看守喝道:“开门!”看守被这突然的事情吓的呆了,拿着一大把钥匙瑟瑟发抖。化了妆的地下工作者李涛一把夺过,喀喇!喀喇!开了三四斤重的大铁锁。当叮叮当当!铁门开了,一股扑鼻的血腥味扑來,把一个队员差点顶了出去。
进中心大碉堡一看,下层空无一人,王前和李涛急忙上了二层。
原來,被捕的同志都被关押在这里,象下饺子一下,挤的紧紧的。有的在‘**着,有的巳昏昏入睡,发出微弱的喘息。王前兴奋地压低了声音:“同志们!武工队來啦!別慌別怕,一切都很顺利,快起來走!”
只听得嗷的一声,三十几个同志,忍受着无限的痛苦,欢騰若狂地跳了起來,哗啦啦,镣铐乱响。王前急忙两手往下一按:“同志们小声点,日本守军还沒有解决。按次序出來,先打开镣铐,统一行动!”马上命命捉來的那个看守朗钥匙开了起來。三十几个同志手脚自由了,把镣铐拿在手里,准备用它來当武器厮打敌人的脑袋。
继柳为了迅速解决守军,安排王前和李涛二人负责带同志们准备转移事项。自己便先下了这个碉堡,刚一出门,迎面跑來同李涛一同來和这个又一地下工作者雷紫屏,他也是化了妆來的。
此时,只见他左手持枪,右手拿把大战刀,头戴的鬼子帽子也掉了,低声向继柳说:“我们的人,答了口命,走到近前刺死了两个门岗,直奔东南守备队驻房。里面睡的象死猪似。我们从枪架上收了枪。敌人一点沒发觉。我刚要回來报告,一回头,妈的,正碰上他们的行动队长來了,这小子一看大叫了一声,往外就跑,被我用刚得的这把东洋刀一刀劈死,现在全部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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