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某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集体陷入沉睡,等到惊蛰春雷炸响那一刻,又陆续苏醒的场景。
一个用行尸病毒祸乱人间的家伙,建立了一座全是活尸的城市,由普通人充当维护秩序的安保人员,把行尸视作可豢养的飞禽走兽,再在各地诱捕圈养幸存者,用以攫取资源,供养活尸城邦。
明俊伟又想起在酒吧和宋酒的谈话,想起他们那时的猜想推测霎时,只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已经到了极限,逻辑和常理在脑海中炸得粉碎,眼前画面都变得虚幻了起来。
过了许久,明俊伟缓缓抬起头,目光望向远处那两座参天建筑,眼神恢复平静,紧紧攥起双拳。
今夜,心绪烦乱的人不止明俊伟一个,相比起震惊与愕然,愤怒和怨毒显然更具破坏力。
明俊伟暂时得以脱逃,身边是比他还懵逼的小青年,而雨安还身陷囹圄,枷锁紧握在妒火攻心的高阳手里。
那栋老旧建筑之外的巷道,一辆重型越野斜停在阴影之中,后门大开,车身轻微晃动,四下静谧无人,只有隐约传来的痛苦低吟,夹杂着些异响。
洞开的车门旁边,黯淡月光投下缕缕细碎光影,映照出高阳略显消瘦的背影,正朝着车厢大力耸动着腰身,口中低声怒骂着难懂的方言,仅存的那只手用力攥着一簇如丝长发,伴随着身体大幅动作,手上力道愈发加强,长发的主人不得不痛苦地向后仰起脸,尽量减缓撕扯带来的疼痛。
“叫啊你叫啊”听到雨安痛苦压抑的低呼,高阳胸腔中积郁的怨毒愈发浓盛,义手铁钩勾起雨安衣领,用力一扯,衣衫尽碎,雪白肌肤披上月影,更显苍白。
雨安紧闭双眼,死死咬着牙,极力不去发出声音,铐在门扶的手腕勒出血痕,身下干涩剧痛更是不断侵袭着痛觉神经,有那么一瞬间,雨安想到了自杀,念头在脑中一闪而逝,又被她强行摒弃。
只是此时,她的不屈服,只能换来身后男人愈发强烈的怨愤,衣衫尽落,身无长物,后背刺痛袭来,利器划破肌肤,雨安能感觉到温热鲜血顺着皮肤滑落腰际。
高阳仍在疯狂撞击,尽管狂怒,但他还清楚的记得,距离上次触碰女人的**,已经过了太久。身下这具躯体,若放在从前,他只能远观而无法亵玩,可现在呢,这样的女人跪在他面前,他可以尽情的凌辱,可以为所欲为,然而高阳却无法享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就连脑中汹涌着的征服感,也不过是锁链和镣铐带给他的。
“贱货我让你叫”高阳的怒火没能因此熄灭,反而越烧越凶,他愤怒,不甘,搜肠刮肚用各种不堪的言辞辱骂着,幻想身下是那个趾高气扬的金发洋妞,霎时间,无法填补的内心涌上一阵满足感。
高阳放慢了动作,仿佛找到了发泄的渠道,看着雨安后背划出的血痕,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给我叫”高阳眼中涌上兴奋的狂热,扬手一挥,铁钩刺穿雨安腰间滑腻的肌肤,豁开一道鲜血淋漓。
“啊啊”身体剧烈的疼痛冲破雨安坚守的壁垒,终于再难抑制,惨叫出声。
高阳咧开嘴,笑了,松开紧攥的长发,轻轻一吹,几缕发丝缓缓飘落。
痛觉侵蚀着雨安的神经,身体在剧烈颤抖,跪着的双腿发麻,酸痛,本能的想要挪动,却又换来后背一阵刺痛。
高阳深吸口气,姑娘因疼痛而痉挛的动作让他再次感受到了身下的满足,惨白月光掠进车窗,苍白肌肤之上鲜血刺眼,阴影中,男人的笑意愈发阴森。
仿佛被暗影中的景象所惊吓,月亮悄无声息躲进了云层,清冷光辉暗去,车身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雨安垂着头,吊铐起的手腕血肉模糊,身体随着撞击在颤抖,发鬓冷汗湿透,凌乱长发贴在脸颊,面无人色,光洁后背鲜血淋漓,皮肉像婴儿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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