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咬着牙齿,在赶路。
一晃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暴雨减小了很多,淅淅沥沥不在那么沉重,而我们已经来到一处入口很狭窄的山谷。
山谷是两座大山的一处夹缝,里面很黑,并且从中还不断喷出潮湿,腥臭的味道。白莲半只脚踏进了山谷,而兽王不见了踪迹,恐怕已经深入其中了。
我眯着眼睛打量这个地方,心中涌现了强烈的不安。
白莲说咱们现在就进去,最后一个阵眼就在里面。
话音刚落,陈玄从地底冒了出来,顺着我的裤腿钻进了魂瓮,没等他说话,我就问他里面什么情况。
陈玄有些气喘吁吁的,好像来了个百米冲刺,说山谷里面很黑,并且有很多打斗的痕迹,我大约行进了一千多米,途中看到了很多野兽的尸体,碎石头,还有一些木头人。
木头人
陈玄说就是木人头,试用木头喷凑的人影,就跟机关傀儡一样,不过现在都被打的四分五裂了。
我蹙起了眉头,心说这些木头人难道就是最后一个阵眼的守护者吗
后来我想到了鬼雀,他说江湖中有一个傀儡门,他们会炼制灵魂,然后依附在傀儡身上。
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
我问陈玄,你看到阵眼没有。
陈玄说一千米以外的情况就看不到了,因为被阵法拦住了,我即便是土遁也过不去。不过我阵法的周围看到了几个人。
有阳长老,还有一个狐狸脑袋的人,还有一个中年女人,貌似是你姑姑。
他们三个在联手攻击阵法,现在阵法的屏障摇摇欲坠,只要破掉,恐怕就会.裸.露出最后一个阵眼的。
我心中一跳,阳长老竟然也来到这里了,但事情不对啊,他跟邪神教有合作,按理说,他不应该攻击阵眼啊,他还指着教主复活,帮他颠覆神霄派呢。难道说他也知道破灵归元大阵里滋养的是鬼疰门的门主
还有就是,那个狐狸脑袋的家伙,搞不好应该是残袍了,他的外形是青狐红煞,当初的威力就非常强大,又经过了这么久的修炼,恐怕更上了一层楼。
但是他们三人能联手攻击阵法,这到叫我惊讶起来,肯定是暗中达成了某种协议。
不过不知残袍有没有醒悟,他是不是还想抢夺教主的道行从而成为一方霸主。他要是知道教主已经魂飞魄散,他会不会彻底崩溃。
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们也过去,先灭了阵法,在拿下鬼疰门门主,很多谜团还没有解开呢。
我问陈玄,兽王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阵法那里。
陈玄说差不多吧,不过兽王的伤势很重,他奔袭了这么久,几乎是跑一步吐一口血,恐怕支撑不住了。
我点点头,他的生死跟我无关,我也不打算去救治。
白莲看我自言自语,很诧异的说,你跟谁说话呢,跟你的鬼王吗
我没理会他,招呼猫叔他们就往山谷中走去。
等进入峡谷之后,果然如同陈玄说的那样,四周光线漆黑,空气郁结,一股非常浓烈的尸煞之气就迎面扑来。
陈玄说主人你大可不必担心,一口气跑进去就行,路上没有任何危险。
我说行,然后就带着大伙儿奔袭起来,途中的时候我猛地想起了一件事,问余临渊,说之前的事情你都忘记了,那你知不知道被你拿走的琼露金盏在哪里。
余临渊迟疑着说什么是琼露金盏。
我无语了,说没什么,你老实呆着吧。
可他却打开了话匣子说秦明,你是我外省,我爹是你外公,你无论如何也要帮他报仇。
我说我没见过你这种便宜舅舅,更不知道那个劳什子的外公,我来这里只是铲除鬼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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